萧凉秋到最后也没有拦住安陵松,最后只能自己跟着。
安陵松其实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孙兼的父亲是孙丞相,他或许不靠谱,但若在孙丞相的加持下,难免皇帝的想法就会有所倾斜,而居泽蓝到底也是侯府上的人,别管大家真正的关系怎么样,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竟也指向了殳无刃,如此的大义灭亲,反而还会让人产生好感。
这都不是好事。
为今要么找到直接证明殳无刃当时不可能在场的证据,要么就是让孙兼和居泽蓝这两孙子改口。
但不管哪一样都比登天还难。
不知不觉间,安陵松走到了三王府附近,是那条平时拉夜香的老李头平时走的小门儿。
她站在巷子的另一头,看着那扇小门儿,想象着那天早上,飞燕郡主身轻如燕飞奔到这里,然后满怀少女情怀的收到了一封喜欢的人送来的约信,而后便又满心欢喜的离开,却不知道,她赴的不是一场甜密的约会,而是一场魔鬼的盛宴,而她是宴中餐。
萧凉秋跟着她一起看着巷子,习惯性地以内力倾听:“看门的又偷懒了。”
安陵松笑了一下:“这里平时也没有什么人,偷就偷一……”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惊住,一根绳头猛地被她拽在了手里,她一把拉住萧凉秋的胳膊:“哎,老萧……”
“叫师尊。”萧凉秋固执地纠正。
安陵松无语地憋下嘴,但还是开口叫了一声:“师尊,这里平时都没有什么人走动,飞燕郡主更不可能有事没事往这里跑,那么她怎么知道有人在后门给她送信?”
萧凉秋平时满心满眼都是剑,对于这个弯弯绕绕的东西并不在行,但这简单的思维他还是可以绕过来。
“有人通知她的。”
“可是那天我们问过全府的下人,没有人说给郡主传过话。”
萧凉秋又想了想,说:“有人撒谎。”
安陵松点头,脸上若有所思:“可是是谁撒的谎呢?为什么?是跟小刃刃有仇,还是和三王爷有仇呢?”
听到殳无刃的名字,萧凉秋的眉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刚要开口,就看到偏侧小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跟前就见一个人横冲直撞地从里面撞了出来。
安陵松和萧凉秋迅速地躲到了拐角处,这时就听到那边有人传来人的叫喊声:“哎?阿忠?阿忠?你这是去哪儿啊?怎么从这出来啦?”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应该是看着这个小门儿的人,但他喊完后,并没有人回应他,安陵松听着脚步声是往他们对面方向走的,便把头往外探了一下,却只看到看门的人正站在门口往另一边看,而另边已无人影。
阿忠?
那个对郡主的态度十分微妙的护院?
而这时,另外一个人也站了出来:“这人怎么回事?说说话就气呼呼地跑了,简直莫名其妙啊。”
看门人站那人旁边说:“可别胡说,阿忠的脾气一向不挺好的?是不是你说什么人家不乐意听了,或者说人家坏话了。”
那人道:“哪有,我就是和他抱怨一下,孙相家的败家子在外面改坏我们郡主的名声,这……阿忠对郡主一向忠心,这不会是找孙六少算账去了吧?这会不会给我们王爷添麻烦啊?”
看门人:“就你这张嘴啊,不过……阿忠他应该不至于这么糊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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