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荣博艺的话,沐婉清沉默。
而荣博艺却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沐婉清。
见状,沐婉清轻皱了下眉头,这时,荣博艺终于在沐婉清不悦的目光中开了口:“不知侯爷可知你时常这副打扮出府?”
沐婉清再次沉默,荣博艺以为她是尴尬了,要知道如今她被皇上封为永吉县主,若是被人发现县主出府穿着男装,说出去可不太好听。
“不知丞相与我父亲之间有何恩怨?”
“”没想到她如此直接的问了,荣博艺冷哼了一声,原本美好的心情立刻被破坏,他甩甩袖子朝着船边走去。
河水不算汹涌,空气里弥漫着些许冰凉的湿气。
沐婉清深吸着气,丝毫不在意荣博艺没有回答。
她眺望着远方天河交接的夜色,再看看离得较近的花船,隐隐约约传来掌声和笑声。
“本相倒是有一事想要请教县主。”
荣博艺似乎忘记了方才的不快,稍微靠了过来。
“之前在江南的于城,出现了棘手的疫症,本相记得那时县主似乎苦于试药不成,为何后来突然就成功了?”
他的话立刻搅乱了沐婉清的心池,为何突然成功了?因为一个不要命的人献身出来试药了。
“莫非,真的如传闻所说,县主放弃了一部分的病人用来试药?”丞相这话中带着几分冷意,一开始他听见这样的传闻,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后来再想想与沐婉清在一起时她所表现出来的果决,或许那真的是她的作风。牺牲一小部分人来拯救大部分的人,只是荣博艺却不认同这样的做法。
还以为她与振兴侯是不一样的,看来,是自己天真了。
“在我眼里,救一个人与救很多人并没有区别。”沐婉清并没有因为荣博艺的怀疑而感到愤怒,她不觉得一人的性命相比多人的性命会低贱到哪里去。
行医者的职责便是尽自己的所能,救多少是多少。没有人能为别人决定自己的命运,沐婉清知道,若非纳兰容若,只怕她现在都还在于城苦恼着如何抑制瘟疫。
其实百姓们该谢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这么说,传闻果真是假的。”荣博艺不知为何居然松了一口气,他不愿意知道自己看错了人。
他相信沐婉清不会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而撒谎,那么她一定是用了别的法子。
原以为她会继续追问自己与振兴侯的过节,哪知道,身旁的女子却安静了下来,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似得。
“县主不是想知道为何本相处处与振兴侯作对吗?”
沐婉清眸光的转到他的身上,荣博艺笑了笑,一向冷漠的丞相大人难得会露出如此轻松自在的笑容,若是旁人在场定会惊掉自己的下巴。
“我是容州人士,家中仅有一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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