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请汪太守下令,让兵士们回家休息了吧?大家伙儿今晚也够累的,且谭县令的事,汪太守怕是还要处理处理。”裴桐仪浅笑。
黄厅子你们只知道在背后下命令和杀人,如何到了这般时刻,却躲着不出来是啊,谭太枣那儿,还得帮你们擦屎屁股
头疼!
“太守大人,那就叫弟兄们收工啦?”手下的人凑上来问道。
“不收工还干嘛?难不成你还指望吉旦王给你们做宵夜?!”说完,汪贵转身便走。
“汪太守,如果不急,倒是可以吃一碗黍饭再去!吃饱了才有力气作事不是”林淑媛在后面喊。
兵士们本随着汪贵转身离去,听得林淑媛这般一喊,纷纷回头。
真的假的?肚子好饿
张隆昌狠狠瞪了林淑媛一眼,道:“你那几两败黍,皮多米少,汪太守多么金枝玉叶的人,才不稀罕!”
这娘们儿,自己不劳作,不晓得粮食金贵,只晓得叉着一张嘴请客作人情
“我的吉旦王,你是怕兵士们吃光了你的口粮吧?”林淑媛笑道。“春去秋往,吃了又来”
汪贵听着林淑媛夫妇的争吵,心中甚是憋气。不留神黑暗中又踩到什么东西,一滑,差点儿摔倒。幸好旁边一男子扶一把,才没摔下去。
慌乱中,又踩了那男子一脚。抬起头,是一陌生年轻男子
咚!张果儿倒在林淑媛脚下。
“果儿!果儿你怎么啦?”
“王后,果儿怕是惊吓过度,晕倒了吧?”离她最近的裴桐心说道。
林淑媛将怀里的孙子塞给丈夫,忙蹲下来抱小女儿。
谢兰香也上前道:“我就是看着乐安公主的脸色很不好看,还以为是饮酒的缘故。”
童继伸出手,对裴桐仪道:“还请公子不吝赐药。”
“药?什么药?”
“裴家祖传的创伤药!我听人说,裴公子身上随时藏着一个红玉药瓶”
“那可是创伤药!治刀枪创伤的!”
“恳请公子赶紧赐药!不然乐安公主命危!”
“什么?果儿受伤了?好好的,她如何却受伤来羽书!羽书!”裴桐仪大喊。
“公子!”羽书从后面跳出来。
“我的药瓶呢?”
羽书指指裴桐仪和长宁怀里的张果儿,道:“乐安公主没还我”
长宁在张果儿腰间一摸,果然找到了红玉药瓶。只是打开一看,里面的药粉不多了。
“我这儿还有!”裴桐谨喊着,走上前来,递过一个药瓶。
“今日你如何记得带了?”宋兼玉捶裴桐谨的后背一拳头。
“救人的好名声,不能让仪哥儿一人占尽了不是?”
“呃好好的喝酒便喝酒,如何还喝出伤来了”
“大约正是喝了酒,走不稳,摔伤了吧?”
“没见她喝多少呀!开席一杯好像开席不久,她便离开了吧”
“对对对,她来我们这边喝酒作诗了,好像也喝得不多”
“才多大的孩子,酒量浅”
“得多历练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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