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裴桐仪兄弟正与羽书在嘀咕着什么
先生睁开眼,半信半疑道:“这么快?”
“嗯!”
课堂上响起一阵哗然。有人道:“我才算一小半儿!”
“我还剩下”
“没见他拨算筹,难道他心算不成?”
“全算完了?”先生又问。
“嗯!”
刚才有耳共闻,算完了便可出去。先生一言九鼎,失言便失信。众学子皆看着先生。
“交上来吧。”先生不耐烦地招招手。
“是。”宋兼玉得意地冲周围的学子看看,恭敬地双手托了题单,脚下生风,碎步送到先生面前。
先生睃了一眼,果然每道题上都写了答案。
“那我如厕去了?先生。”
先生低了头,检查起宋兼玉的练习来。宋兼玉不待先生回复,跳着离开学堂。
“怎么样?怎么样?问到了吗?”宋兼玉扎到裴氏主仆堆里,急急问道。
“问是问到了,不过,这事儿挺棘手的。”裴桐仪道。“羽书,你去告诉乐安和桐心她们,让她们下了课,便来大梧桐树下商议商议。”
羽书立刻找青梅传话去了。宋兼玉又急不可待地问情况。
“有一个名叫史楚生的无赖,状告乐安的哥哥,霸占民女。”
“啊?怎么占?”
裴桐谨白了宋兼玉一眼,道:“还能怎么占,弄回家里做媳妇呗!”
“啊?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媳妇直接弄回家,不用花钱娶?”宋兼玉瞪大双眼,眼里是满满的兴奋。
“所以被告了呀!”
“哦。”宋兼玉顿时蔫了。
“人家一孤女,上无父母,下无兄长,家中无人操劳婚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就行了,如何便成了霸占?这不是成心害人吗?我大齐民风开化,这根本就是无风起浪嘛!”裴桐谨愤愤道。
裴桐仪道:“这样的事,没人理会,便不是事儿,有人理会,便成了伤风败俗。我纳闷儿的是,这个史楚生是个什么人,凭什么他要来告这个状?他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得赏银呗。”
“额”兄弟俩白了宋兼玉一眼。
“不是举报捕鱼都有赏么”
长钟悠扬地响起来。乐安姐妹陆续从玉梧馆跑出来,紧接着,后面是裴桐心,身为大家小姐,她走得稳重些,步履却也十分快。
三个少年立刻迎上去。
“宋兼玉,宋兼玉!”身后有人喊。
宋兼玉回头,是刚才做鬼脸的小同学何适。这个何适也是托了人情来上学的贫寒家孩子,人以群分,他时常找宋兼玉玩儿。无聊时,宋兼玉便和他一起玩弹弓,射鸟儿。
宋兼玉心里顾念着张家的大事,正热血澎湃,哪里有心思玩弹弓,冲何适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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