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成为他王后的那一年,他除了每夜与我同榻而眠外,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
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他的定力特别好?
可如今,再回头想想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爱的太深,所以,丝毫也不愿意勉强我的意愿。
算算年纪,东方钰今年,也该有二十七岁了,可是,他的后宫,女人不多,但也绝对不少,可是,他至今,却没有一个子嗣。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
想到这里,我的眼角,不禁一阵湿润。
东方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基业,后继无人的。
我,我会给你生一窝小崽子?
然后,我们一起调教他们?
东方钰,我好想,再次站在你的面前,告诉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而我忘了你,更忘了我自己?
“程姐姐,想什么了,想的这么入迷?”杜心若朱唇轻启,笑意盈盈的坐到我对面,眼神充满暧昧的看着我。
我抬眸,用右手食指,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道:“想心若啊,每每看到心若,我都忍不住想,这世间怎么这么神,居然造出,这般绝世倾城的美人来?”
杜心若看到我这副,特别夸张的陶醉表情,忍不住撇了撇嘴,道:“程姐姐,你要是再这般打趣我,我可真的是无地自容啦。”
一旁,正在优雅的整理床铺的薛珂,看到我们这样,也忍不住掩嘴低笑起来。
东秦皇宫,宣室殿,当陆长凌随着廖总管进入后,便双手交握,额头轻触手背,恭恭敬敬的双膝跪地,行礼道:“乾城少将陆长凌见过陛下,愿陛下福泽绵延。”
东方钰摆了摆手,笑意温和而不失君王之气道:“陆将军,免礼。”
随后,他又招了招手,道:“赐坐。”随着他的一声命下,很快,有两个小太监,抬来了一个,精致奢华的檀木梅花轩椅。
陆长凌恭敬,而不失优雅的落坐后,东方钰勾勒着唇角,眸子里,闪过一抹探究道:“陆将军,孤听说,骆王的义女元姑娘,在郾城客栈,不幸殒命?”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如今孟侯爷与郾城太守言大人,已经介入调查,想必,要不了多久,必定能够还死去的元姑娘,一个公道,以慰她泉下可以安息。”
陆长凌的声音掷地有声,语气,亦是不卑不亢。
“哦,没想到孟皓一,他也到了郾城。”东方钰的语气,显然有些诧异。
陆长凌心,却有些狐疑,东方钰他明知道孟皓一的行踪,如今,还在他面前装傻,又是为了什么?
他可不相信,他是因为无聊?
又或者,孟皓一将所有的事情,禀告于他,而他们皆一致认为,凶手是他陆长凌。
有时候,他想想,觉得也真是可笑,想他陆长凌,会去莫名其妙的,打杀一个王爷的义女,而自毁前程吗?
可是,偏偏这些自认为,高智商的权贵,王者,非要把矛头都指向他。
“孟侯爷,是陛下亲封的刑狱界鬼才,也正因为如此,所有,哪里有命案,哪里有孟侯爷的身影吧?”
其实,如今,他并不在乎,东方钰是不是也认为元姑娘是他所杀?
他所在意的,其实,从头到尾,都不过只有一个她而已?
这一次,她为了他,不远万里的赶来,并以另一个女子的身份出现,想给他一个惊喜。
那么,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东秦陛下,他又是否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此刻,正在皇宫,正在想方设法的主动靠近他。
当然,从内心深处来说,他是希望他不知道的?
但是,命运这种东西,他也很清楚,挡是挡不住的。
“哦,被陆将军这么一提,孤也感觉如此的可能性,最大?”
东方钰见陆长凌,唇角微弯,似乎在考量什么的时候,他又续道:“陆将军,元姑娘是骆王,唯一的义女,她不幸身死郾城,想必,骆王知晓后,定是痛心疾首。
不过,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命运这东西,既然发生了,那么,谁也无法改变,但是,天恢恢疏而不漏,缉拿凶手之日,孤必定命人,将其送往荆州城,由骆王亲自处决这个凶手。”
东方钰的一番话说下来,陆长凌忍不住由外而内的钦佩起来,这个男人,说话,做事,简直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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