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过来想想,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有足够的资格与能力,呵护韩姑娘一生一世。
“陆长凌在此,谢过陛下。”陆长凌拱手,语气温和而守礼道。
“不知,陆将军,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回去荆州城?”东方钰略带温然的语气,浅浅的审视着陆长凌。
“钦王让臣,护送七位姑娘来卞梁,赠予陛下,可是,如今,只有六位姑娘,成功抵达,所以,明日,臣准备起身回荆州城,向钦王与骆王请罪。”
陆长凌虽言语诚恳,隐含愧疚之意,但是,东方钰是谁,通过陆长凌桀骜的双眸,他知道,恐怕,钦王与骆王二人,他也未必放在眼底。
如此,更遑论一个元姑娘的生死?
不日前,孟皓一给他寄来一封密函,他言最初的时候,他是怀疑陆长凌的,可是,与他一番较量下来,他认为,以陆长凌的心机与谋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只是,他怀疑,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陆长凌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他也一定是知情的。
只是,他不说,恐怕,并不是他想替凶手隐瞒,而是,他想借此,来试探一下我们的能耐,与实力。
另外,他怀疑,这次计划的幕后主使者,恐怕是钦王慕容泽,而他的目的,是挑起骆王与我东秦国的仇恨。
骆王此人,虽然,多年来,不问政事,但是,他的能力与手段,却是没有人敢质疑。
想到这里,东方钰略略沉吟,眉心微动,语气温和道:“陆将军,你身为此次的护行者,如今,元姑娘身死,你回去请罪,也是在情理之。
只是,陆将军可曾想过,凶手在接近卞梁城的时候下手,那么,凶手到底是纯粹的想杀元姑娘,解决私人恩怨。
又或者,他不过是想借此,强加给将军一个,护送不利的罪名,从而,来瓦解陆将军的权利,以备,随时,取而代之。”
东方钰的话,一出口,陆长凌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心想,这个东方钰还真是会祸水东引。
他明明猜到,此次,钦王陷害的目标是他,可他却硬要在他面前,把直的掰成弯的。
而他,也明明知道,他知晓一切的真相,却不急于他的答案,而是,让他一步步,对未来要走的路,别无选择。
这一次,他恐怕,不管愿不愿意,与他同站在一条船,他都会不惜一切,让钦王以为,他早已经为东秦所用。
那么,他如果不肯与他合作,回去荆州城之日,是他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开始。
“臣敢问陛下,若是骆王同意,这个凶手,由您来处置,那么,您又当如何?”陆长凌双眸微抬,语气淡而精锐道。
既然已经无路可走,那么,这一条能够看到她的康庄大道,他为什么不试试?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东方钰淡扫一眼,若有所思的陆长凌,眸光潋滟。
一次,攻破荆州城,他之所以放过,慕容泽,是因为,那是他对慕容琛的承诺,可是,如今,他仍旧贼心不死,想颠覆他东秦的百年基业,那么,也休怪他冷血,不讲情面呢?
慕容琛,这一次,撕毁合约的不是孤,而是,你的好二弟。
兰台的其一间寝殿内,我,杜心若,薛珂三人,同围在一个,紫漆描金山水纹案几前,吃着小点心,喝着茶水,聊着小天。
“程姐姐,薛姐姐,心若听说陛下如今二十好几,偌大的后宫之内,竟然没有一个皇子,公主,你们说,这不怪?”杜心若轻咬着手指,满心的困惑不解。
“心若,要不,改天见到陛下的时候,你去问问?”薛珂忽然眨眨眼,不怀好意的瞅着杜心若的眼眸。
杜心若一听,立马变得支支吾吾道:“薛姐姐,我,我可不敢。”
“阿珂,心若她胆子你也不要吓唬她了。”我颇有些好笑的点点头,适时的替杜心若解围道。
随后,又将正在吃着的小点心,推到她们二人面前道:“这海棠酥的味道,可真是香甜软糯,齿颊留香,你们两人,真的不准备尝尝?”
看到我这一副,津津有味的丰富表情,杜心若显然也被我勾起了味蕾,只见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后,直接用手,抓起了一块海棠酥,放在了嘴,且嚼了起来。
樱桃小嘴,一边吃,一边还不忘称赞道:“程姐姐说的对,真的是香甜软糯,齿颊留香,真的,真的太好吃了?”
杜心若夸赞完,还刻意瞄了我和薛珂一眼,声音充满试探道:“程姐姐,薛姐姐,你们还吃这海棠酥吗?”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薛珂抿了抿嘴,声音清冷却不乏有些好笑道:“心若,你吃吧,我不饿。”
薛珂的话,一说完,杜心若将整盘,海棠酥挪移到了自己面前,兴奋的埋头苦干起来。
而我与薛珂,却不由的相视一笑。
“倾雪,你说陛下会招我们侍寝吗?”薛珂的眉目,似乎,划过了一抹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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