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书潇冷笑:“逞口舌之勇有什么用,只要你有这个能耐!”
宁玉娘这时也都明白了,司马书潇刚才所有的表现都在迷惑他们。
为得就是逃脱隐儿的控制。
看来刚才是太大意!
“这么说书英也是你杀的?”宁玉娘怒喝着。
司马书潇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咬牙切齿地吼着:“我狠不得亲手杀他!”
宁玉娘冷冷道:“你为什么这么狠他,书英可有做过半件对不起你的事么?”
“呵呵——他是没有,他是老好人!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娶了你,我堂堂一个大禹国王子,还比不上他一个糟老头子?”
司马书潇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是我不比他英俊、有才?还是武功没有他高......“
司马书潇俊脸渐渐扭曲,眼泪也顺着面颊滑落。
“丁书英老好人,我承认,我背井离乡他事事照顾我,关心我,背后给我递软刀,我没有怨言。可你呢,宁大师姐?你为什么对我那般用情,喝青稞酒、舞秦山剑,断天石、桃花坪,这些你都不记得吗?可最后呢?你这是朝我心窝狠狠扎了一刀啊!”
宁玉娘泪流满脸,早就瘫软了身子跌坐在凳子,望着桌面上的白丝帛怔怔发呆。
对于这段情感她也是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客栈门口一前一后又溜进两道年轻的人影。
要是李隐看见,自然认得那二人正是宁芸和郭孝仁。
“这是我父亲决定,我父亲说你是大禹国的人......”
“哈哈哈——”司马书潇蓦地仰天长笑,讥讽道,“你父亲居然说我是大禹国的人,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父亲是谁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司马书潇冷笑道,“你父亲宁恒,大禹国前太子的贴身侍卫!”
“你胡说!”宁玉娘突地站了起来,怒目圆瞪。
“我胡说,要不然我千里迢迢来秦山派,难道就是为了学你们秦山派不入流的十八路剑法、惊鸿照影还是那个连源脉五重都突破不了华阳神功......”
宁玉娘冷笑道:“你终于说出了来秦山是另有目的,那你就不能怨我父亲对你绝情了。”
“呵呵——”司马书潇嘲笑着,“不怨你父亲?你父亲做事绝,离开大禹国,却把黑甲战队的虎符带走了,这是大禹国的国器,他一个侍卫凭什么作主?“
宁玉娘怔了怔,这些事情她父亲没跟她说过,也不知道真假,但看他说得有理有据,显然是八九不离十。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司马书潇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尽管如此,你当年也拿到了虎符,那为什么还要害书英?”
司马书潇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我没害他,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人又迂腐!是国师不饶他。”
李隐等着就这句话了,沉声道:“这么说是司马无敌出的归元掌?”
司马书潇冷笑道:“告诉你又怎样?你别以为伤了枯先生就天下无敌了,你有本事杀去大禹国皇宫,我在那儿等你!”
李隐淡淡地道:“会去的!你回去告诉司马无敌让他洗好脖子等我!”
“呵呵!”司马书潇嘲笑道:“说大话,撂狠话谁都会,等你有命到大禹国再说!”
李隐冷漠地看着他,冷笑道:“今天我不计较你,不然你以为你躲在人堆中我就没办法了?”
说着,左手一曲一弹,一粒小石块呼啸一声射向他们前方的顶梁柱。
噗——
小石头没入柱中,露出一个黑黢黢的小圆洞。
司马书潇吓得把身子一矮,把头缩在鹤僧背后。
李隐嘴角泛着冷笑:“你把程孝义放出来,这秘籍你带走!”
司马书潇早就对他忌惮无比,偏头朝身后一人低语几句。
那人退出人群,往走道尽头的包房一阵小跑。
来到庚字号房,伸手敲了敲门。
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谁?”
“莫先生,殿下请你带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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