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书潇一脸戚然,沿着桌子边走边说,显得无比的痛心。
“可丁师兄却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丁书英岂能做这不忠不义之事,他还叫我不要再劝他......”
宁四娘听到这里凤目一瞪,问道:“这么说,这张秘籍不是你们的了?”
司马书潇身子一滞,脸色刷白,看看还差几步就到鹤僧身边,于是强制自己镇定下来。
“当然是我们大禹国的!”司马书潇大声道。
宁玉娘当然不会被他诳了,冷笑道:”你刚才明明说书英是受人之托!难道受你大禹国皇室之托?”
司马书潇身子又是一晃!
额上的汗水开始冒了出来。
眼睛瞄着阿呆,缓慢地继续探出右脚!
“你站住!”宁玉娘讥笑道,“你说得都是谎话!”
司马书潇吓得腿收了回来,抬头看见宁玉娘,苦笑道:“师姐,我怎么说谎了?”
“你一说谎眼睛就会瞄人!你敢说你刚才没有?”
司马书潇吓得身子差点软了下来,宁师姐对自己真是太熟悉了。
这么多年了这些小动作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一旁的阿呆好像要发怒了!
这点距离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其实,这个时候他倒是误会阿呆。
李隐刚才爆起伤人,虽然看似轻松,但已经尽了最大能力了。
华阳神功、针织门心法源劲全开!
凝血神爪以硬碰硬!
这是伤敌一仟自损八佰的做法。
否则他自己的五指也不会肿成火腿肠一样。
到如今叫他握剑恐怕都不能,更遑论再去伤人。
司马书潇吓得冷汗涔涔,眼珠子一转道:“宁师姐,丁师兄虽然不是受我大禹国皇室之托,但也是受我大禹国的门派所托,我...我们岂能让丁师兄把这东西带回大庚呢?”
宁玉娘被他说愣在当场,这种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李隐忍着五指传来的巨痛,问道:“你们大禹国什么门派妥托我师父?”
“针织门!”司马书潇脱口而出。
“你撒谎——”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众人循身看去,只见三个中年人带着一个黑衣年轻人走了进来。
不用说,这几人正是随后赶到的路云飞、刘补遗四人。
“他胡说!”刘补遗指着二楼的司马书潇愤怒地说着。
“针织门在大庚,分明是你们偷入大庚,残害我针织门二百三十七号人!”
刘补遗说着说着,眼泪泗流!
看着司马书潇,又指了指外面的黑铁战士,神情无比愤慨:“就是这些人,就是这些人,还有你——”说着指向楼上的司马书潇。
众人回头,只见司马书潇奋力一跳,瞬间躲进人堆之中,神色慌慌张张,嘴里大声嚷了起来。
“护驾!护驾!”
“是!”
十几个冷面劲装汉子齐声应了一下,迅速地把司马书潇如铁桶似得紧紧围在中间。
黑甲战队的陈坚将军也持枪护在司马书潇身侧。
司马书潇看看得了安全,哈哈大笑,指着刘补遗道:“原来你就是针织门的余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刘补遗咬呀切齿,道:“不用你寻,我也要寻你!就算是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拿你们的人头奠祭我针织门二百三十七号男女老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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