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拷打的这名官员,乃是六科给事中,名叫姚庆。
今天就属他跳的最欢,骂牟斌骂的最狠。
刘瑾得到了牟斌的招呼,在结合查到的资料,决定首先就拿他开刀。
当然,这背后有没有朱厚照的授意,那就暂且不论。
但刘瑾领了这份差事,内心的小雀跃却是再也隐藏不住。
因此,很快就将命令发布了下去。
自然,下面的人为了讨好刘瑾,办事那是十分的给力。
“姚大人,咱家劝你一句,还是老实交代了吧!今日之事,到底是谁在串联?”一名小差吏厉声问道。
姚庆冷哼一声,对差吏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桀骜不驯。
被打的越惨,出去以后自己的声望就越高;要是自己真有个三长两短,真当御史言官和监察院是吃素的?
用口水都能淹死东厂!
姚庆一脸的无所顾忌。
“姚大人,头有话,让咱们尽快审你。”
“可是,我看你这幅不配合的样子,没办法了。咱只好用这个了。”那名小差吏拿出一卷棉线,将姚庆的手指和脚指头用细绳子反绑着拉开。
此时的姚庆,看去就像是一架被悬空的古筝,而这绑着的绳就是“筝弦”。
动弹不得的庆心里知道,这就是东厂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刑——鼠弹筝。
看到了鼠弹筝,姚庆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姚大人,咱家好心提醒你,这鼠弹筝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小差吏刚说完话,立即就发了狠,用木棍敲打绷得很紧的细绳子,使其发出“嘣嘣"的声音。
第一下,姚庆全身的毫毛都缩了起来,冷汗瞬间遍布全身。
第二下,他的牙齿将嘴唇咬了一块肉下来。
第三下,小拇指脱位,姚庆满头大汗,开始哀嚎出声。
“啊!”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从刑房传入刘瑾的耳里,他冷笑了一声:“有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一会儿,小差吏便兴冲冲地跑向了刘瑾:“公公,招了!”
“好!”刘瑾脸露出了喜色,转身向着牢房走了过去,大声的说道:“走,过去看看。”
此时的姚庆,双腿如筛糠一般,脸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滚落下来。
身的衣衫都已经被冷汗打湿,脸色苍白,在没有了刚才的从容与淡定,身体还会时不时的抽搐几下,颇有点让人胆寒。
走到姚庆的面前,刘瑾脸露出笑容,随后坐在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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