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荀捋了捋胡子,皱眉摇头,“倒也不全是,无砚说徐靖怀留下了一些药,但有几样药太过贵重,便还回来了。还说什么两清…哦!过些日子还要登门道谢呢。”
收一半,还一半?
倒是新奇,江晏林也有些疑惑,一时不能明白徐靖怀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究竟怎么一回事?昨日千乘来访,可是与他有关?”江荀对此事颇为好奇,连忙追问江晏林细节,“你们说了什么,竟然能让徐靖怀收了赔礼?”
“此事我也不知。”江晏林摇头。
昨日晏千乘只带来好消息,可却并没透露是如何说服徐靖怀的。
“倒是奇怪,没想到千乘如此细心。”说起这事,江荀忍不住轻笑,“不过这小子也忒实心眼,竟买了那么些药去给靖怀,许是靖怀被他诚心打动了罢。”
那小山似的药包,也亏他想的出来。
江晏林只哼哼一声,心道徐靖怀还能被诚心打动?
这俩人一人毫无诚心,一人万般心思,鬼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来头。
八成是晏千乘跑的这一趟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不管怎样,现下事情已然解决,明日便给千乘拿些银两弥补空缺。”
江荀笑呵呵的捋着小胡子,转而试探性的看向江晏林,“靖怀品性高洁,美誉在外,日后我们家与他也是要好生相处的。便如此,林儿看可好?”
江晏林一愣,此话正中下怀,哪有不答应之理,连忙道:“自然是好。徐公子才华横溢,他日定能高中,与他交好也是一桩好事。”
总算解决了赘婚一事,但以后也少不得因为弗灵草而面对徐靖怀。
届时便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积极配合”那厮得到灵草,等他顺利解毒离开徽州,她的好日子不愁没由头!
一时间,父女俩心思各异的因为解决这场闹剧而高兴。
————
自从无砚还礼之后,江晏林便放松了许多。一连几天都自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外头也没什么风声,好像一时间全部恢复了正常。
江晏林听与书说那从琴如今也休养的差不多了,那丫头为了能够继续留在府中可算是打了十二分精神。
伤还未好全,就在杂役房拼命干活,短短几天手上就磨起了茧子。
江晏林对此置若罔闻,心中已有其他打算。
三月天的日头正好,江晏林在府里咸鱼了几天也觉得无聊,想起那日在寄雅楼的热闹,便想要出府逛逛。
这回带了两个丫鬟准备出府,好让与书和入画也放放风。
只是主仆三人还未出门就被看门的小厮给拦住了。
“老爷吩咐,姑娘旧病未愈,不可出门。”
江晏林拧眉看向小厮,“我爹何时说过这话?你们快让开。”
小厮却垂着头,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江晏林也有些急了,甚至想要直接冲出去算了。
可这时突然出来了一个老婆子,见状着急的过来拦人,“哎呦,姑娘别急!这话老爷确实吩咐过我们这些下人。瞧您头上纱布还未褪下,怎可出门劳累?”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