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当与夏娃式的初始探索过后,吴炎抱着白莲花一样圣洁的女孩,想把她揉进骨子里,除了“你是我的”这四个简单的字,世界没有别的文字能形容他的心情。
他贪婪地亲着她,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怀中的人儿,曾经时时刻刻在心目中默念,在梦中出现的珍贵女孩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他好开心。
“阿紫,你是我的,我陪着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们再也不分离,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阿紫,阿紫,阿紫……你的名字真好听,念一千遍一万遍都不腻,我想就这么念着你的名字,一辈子。阿紫……”
“天啊,别亮吧,月亮啊,你别走,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和阿紫这最后的美好多持续一会儿。阿紫,别怕,我陪着你,我陪着你,天亮了,我和你一起死。呜呜呜……阿紫,你能不能活着,别死,我们刚刚在一起,我还没尝够爱情的滋味,阿紫,醒来呀,你别死啊,阿紫……”
世界气得最早的不仅仅有雄鸡,还有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见惯生死的人,出现在吴炎面前,道:“诶诶诶,租期到了哈,赶紧的,把骨灰盒带走。拖延半天收一天的钱。”
“真是个不孝的,一家子都死了,还在他们灵前抱个女孩瞎搞,这是什么世道。”
吴炎没理他,嘴里还在念念有词,“阿紫啊,别死啊,别死……”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死人能是软的?不过没死也差不多了,你要再不送医院,她可真死了。”殡仪馆员工探了探鼻息,话说得一点不客气。
吴炎似乎还阳了,瞪着双眼道:“真的吗?她没死?还有救?”
“是的,是的,快送医院吧。造孽呀,你是嫌死了五个还不够吧?”
猛地站起来,风一般往外面跑,嘴里还在念念有词,“阿紫,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们去医院,这就去医院,我们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喂,你的骨灰盒还没拿走呢,这人,被鬼附身了,简直是。”殡仪馆工作人员将五个骨灰盒收进了抽屉。
危紫熙醒来的时候,吴炎和柳市像两头公牛一样,你顶着我,我顶着你,打得正欢。
“阿紫是我的。”
“你要不要脸,她是我老婆,我们是持证的,受法律保护。”
“阿紫是我的。”吴炎只会说这一句话,他确实不占理,哪怕赔一家人,他还是斗不过人家,人家有一张纸做保护。
“你们俩,停下,别打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没看见有人围观?”两头斗志昂扬的公牛都很听这句吼,同时松开了攥着的手。
柳市恶狠狠地将趴着门围观的那些家伙推出去,将门关得严严实实,又拉窗帘,转头跑到床前,拉着危紫熙的手,贴在自己脸,道:“阿紫,你是我的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不,阿紫,你是我的,你是我全家的性命换的。”吴炎知道除了这个,他实在斗不过柳市,人家家族底蕴不是他这种小市民能比得的,而且他们还有法律承认的证件。
两人吵得再次差点打起来,危旦熙进来了,道:“别幼稚了,你们,问一问当事人的意见吧。”
两公牛变成了俩奶狗,巴巴地跑去一人拉一只手,异口同声地同步道:“阿紫,选我。”
危紫熙看看柳市,这家伙英俊潇洒,不错;再看看吴炎,这家伙儒雅内秀,也不错。她为难的道:“能两个都要吗?”
危旦熙气得高高举起巴掌,落下的时候,已经泄了气。指望不靠谱的妹妹做出人类的选择是不可能的,拉着吴炎,恨铁不成钢地道:“走吧,吴炎,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大哥,行行好,别掺和了,做个人吧。”
被老同学一劝,吴炎在道理听进去了,在情感没听进去。
“忘记前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另起一行。你的日子,只有你自己过。我说再多都没用。好自为之。”
吴炎还真听危旦熙的话,去找了不同的女孩女人,数量不下一百个,然而没用。
在失去家人拿到巨额赔偿之后,他一改昔日的循规蹈矩,甩掉背的壳子,变成了轻狂的邪性少年。他开着拉风的跑车风驰电掣地来到初恋的单位,才不管她是不是已婚,当着众人的面将她从办公室拖出来,拉到五星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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