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气得周沟当时一踩油门走了,从此以后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总觉得哪天一不小心就抛锚在路,误大事。计划好了,再做两单生意,就鸟枪换炮。
没想到不是这辆车有问题,而是车没被这么有身份的帅哥美女开过光,所以档次一直不来。周沟突然之间与有荣焉。
既然斗智斗勇不是对手,干脆就爬起来,学着帅哥美女来了一个直腰并腿的完美坐姿,习惯怎么舒服怎么散漫的他,坚持不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痛。
随遇而安不好吗?非得弄出这么军事化的坐姿,累死累活的坐给谁看?不自觉的萎靡了精神,背驼了腰弯了气泄了,刚学的一点好,主动丢了。
脑海里闪放着各式各样的金蝉脱壳计谋,可看看前面开车的一尊佛,加旁边坐着的两尊大佛,觉得自己未曾接受过系统的院校教育,也没做过任何培训的单兵作战小屁民,没法和有过四年专业学习加和各类犯罪分子斗争n年经验三倍兵力进行对抗,一对一尚且不是对手,一对三,被秒得连渣渣都不剩。
作了便死,不作不死。权衡利弊那就选择不作死了。
意识流走了一圈又一圈,几十百种方法出来,最后胎死腹中。当看着那庄严肃穆的警徽,周沟脑子一片空白。
还是又来了。
没人再说话,直接将他拎进审讯室,丢在椅子,人出去了,就在他打量审讯室的环境时,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凭空出现,直接往他脑袋套,本能地躲避,本能地尖声惊叫。这时啪嗒一声灯熄了,周围顿时伸手不见五指,整个人被黑暗环绕,耳朵竖了起来,心提了起来,连呼吸都控制了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耳朵,判断出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逼近,未知的恐惧,逼得他抱头鼠窜,吓得他魂飞魄散。
“这是什么?什么鬼?走开,走开,别碰我。”感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碰到自己脑门,吓得他本能地往开推,可那东西像长着爪子,粘之后就甩不掉。
用力一捏,那玩意“叽”的一声怪叫,吓得周沟灵魂出窍。想扔掉,然而扔不掉,像有无数爪子攀在他身,往他脑门爬。
“啊……救命啊,有怪物,有鬼呀,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招,我什么都招。开门啊,放我出去呀。救命啊……”
惊慌失措地按照记忆摸到门口,拼命捶着门,嘶哑着喉咙,用尽吃奶的力气呼号。
郑词倾看着里面的景象,鄙视道:“就这种胆量,也敢犯罪。”
危旦熙道:“这就是个被生活拖着走的无赖,抱着侥幸的心理,不知不觉害了无数人,把自己送了断头台。属于蠢死的类别。”
“会不会吓出神经病来?”钱力言看着吓得浑身抽搐的周沟,问。
“放心吧,这种打不湿拧不干的油抹布,往往生命力比杀人犯的还强。不过这种人没什么原则,按照我的计划,五分钟之内,他会实打实地全撂。”
“真的?这么厉害?”钱力言以前没亲见过危旦熙的威力,半信半疑。
“小钱子啊,听头儿的,他的话比圣旨还厉害,他说五分钟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等着瞧吧。”
“事实胜于预测,去,泡杯咖啡,不等一杯咖啡喝完,咱的工作就结束了。”危旦熙双臂抱胸,胸有成竹。
“好嘞!小钱子,你坐着别动。头儿喜欢我冲的咖啡,你别和我争功。给头儿冲咖啡是我莫大的荣幸。”郑词倾按住准备站起来的钱力言,道。
“头儿,我最喜欢跟着你混了,抓人一抓一个准,审讯一审五分钟撂,我决定了,做你的死忠粉。等着,我去给我最亲爱的爱豆冲咖啡。”
都二十五六了,还这么天真烂漫,年轻好,没心没肺更好。目送着郑词倾出门,危旦熙咧嘴笑了。有这么个跟亲妹妹一样的搭档,危旦熙表示很省心。
钱力言将两人的亲密无间看在眼里,内心环绕着十万个为什么。完全不懂这俩人,明明不排斥人家,偏偏让人小姑娘追了你十八年,最终还是狠心地让小女生的深情无疾而终。请恕我太年轻,看不懂爱情。钱力言决定了,要好好对他的初恋。绝不像头儿一样,伤害女孩子的感情。
想想初恋,他嘴里心里都有些淡,恋了那么多年,怎么像没尝到爱的感觉,倒是初见师姐,心就跳得锣鼓齐鸣,脑子糨糊成了一团团面疙瘩。
看着师姐兴高采烈地端着三杯咖啡过来,整个人英姿飒爽,那张脸像热情高贵的牡丹,让人赏心悦目的同时,怎么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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