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亿妃做的账,表格记录的人数已经到了四百四十四人。已经试过四百三十九个了,没一个能唤起我的雄风,这新进的五个行吗?
不行吗?男人一阵心烦,胸闷气堵。
行吗?行的吧,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明明结婚了,有了孩子。我行的,真的行的。
这种似是而非的矛盾在吴炎心中存续了十九年之久。十二年来,他隔一段时间,就来自己的帝国“治病”。
每次接到消息,有解药新进,他会不动声色地在内心高兴好几天,然后借助各种幌子,躲躲闪闪地来到这儿,当一回儿皇,再满怀激情地试用解药。
十二年来,相当有规律,几乎一月一次。每次他都深信自己的生命之毒能彻底解掉。每次信心百倍地来,垂头丧气地走。
一次两次次次,一年两年年年,他像个自虐者一样,在期待失望后悔继续中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总傻傻地认为自己的病能治。
漠然回首,发觉自己的丧心病狂居然持续了十二年之久。如果不是江城神探到他面前三番两次晃悠暗示,他还不会反省。
我就这么放弃吗?我需要继续吗?
我真的有希望吗?我是被命运诅咒了吗?
让我跟杀家仇人颠鸾倒凤,生儿育女,你们都变态呀。苍天?大地?
无数次在心中呼号,然而没卵用。只能自己想办法,于是有了这个地宫,还有一群人在外面替他输送人。然而试了四百三十九个了,没一个中用。
“你,来,取悦我,只要你能让爷高兴,爷有赏,赏你房子车子,世界所有的奢侈品牌随便你挑。送你可保子孙后代,十代坐吃都不空的金山。”男人心知这礼,是送不出去的,但大饼还是得画。
“我先,我先。”女孩子们刚从外面进来,还带有世俗的渴望,所以假帝王承诺的房子车子奢侈品牌金山,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根本就忽略了,先辈们身心的伤痕和绝望的长吁短叹。
男人指着娇滴滴的娃娃脸,一个眯缝着狐狸眼,轻咬着小樱唇的风情万种,一看就能引起人保护欲的风骚女孩,想入妃妃道:“你先来。”
东妃连忙指挥道:“安静,大家都有机会。旦妃,你先去。”
“是我,是我,我第一个。”娃娃脸毕竟还是年轻了,以为天大的好事等着自己,看向剩下的四个时,一脸的傲娇不屑。
“取悦我,用你能想到的一切办法,你尽可以自由发挥。做到了不仅有赏,我还会将你扶皇后的位置。”男人面无表情,冷如冰铁,帝王的威压让整个室内的空气都绷得紧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断裂。下一刻安全会消失,危险降临。
“是,遵命,陛下放心,奴婢一定能令您开心到像飞在外太空。”旦妃说着大胆地扑了去,她觉得自己的命运马会改变,过分自信。
如此迫不及待?男人眉头一皱,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脚蹬着女孩的脸,脸露出玩味的表情,眯缝着眼,道:“不急。”
东妃早已成精,男人的一个眼神,她都能读出九曲十八弯的深意,忙不迭地跪倒道:“陛下,旦妃是雏儿,奴婢检查过的,是干净的。在陛下面前表现热情,是她们爱您的本能,您不要不高兴。”
男人绷得不需要用润肤霜的脸,不喜不怒地点点头。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屠夫,漫不经心地看着羔羊蹦跶。小手碰到脸,男人眉头皱了起来。东妃感觉到了绝对权力者的厌恶,虽然早就知道结果,心依然还是悬得高高的,等待着铁血的命令下来。
果然,男人已经控制不住浑身下的暴戾因子,瞬间从冰铁变成了烟花,爆炸出毁天灭地的能量,脚一伸,就祭出了杀器,一个阎王即见腿,就将刚才那个傲娇可恨的臭虫踢飞出去,下山虎般怒吼着,“滚”。
妙龄傲女,飞出去,咚咚,撞在墙掉在地,打了几个痛滚,本能地咒骂一声,立马捂着嘴忍着痛为自己辩护。
“陛下,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还没开始呢,您怎么把我踢下来了,要取悦您,您得给我机会呀?”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旦妃手足无措,本能的嚷嚷。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踹下床,腰都快摔断了。
“要机会?东妃,成全她。”男人言语冰冷不屑,却判了女孩死刑。
不,是女孩的那层宝贵的关隘死刑。
“不要啊,陛下,奴婢的这层膜是要献给陛下的,是陛下专属的。”旦妃哭天抢地的,抹着泪,被东妃指挥着人拖了出去。一阵骚乱尖叫哭嚎之后,旦妃躺在地像条不甘心渴死的鱼。
“怎么会这样,我不甘心,不甘心。”旦妃早就没有了刚开始的自信和千娇百媚,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四围的人站了不少,不仅没有安慰的,反而有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就可以,我就不可以?我错在哪儿了?”
这个问题没人回答,所有人都以一种过来人的内涵眼神看着各自鞋子的金缕绣花,在心中得出一个结论,“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不行,她们四个也不行,这里面站着的人,就没有一个有能力取悦主子。”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都在心中猜测,主子不行。他不是男人,无论多漂亮的女人都没办法让他挺起来。偏偏他要掳掠这么多女孩来戕害,这就是个变态。神啊,快来救我出苦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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