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和师兄被困这么久,就没有发生什么别的吗?”
大师姐躲着众人拉走沈梦渔打听:“师姐不是外人,你和我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沈梦渔瞧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不止的大师姐,看她一脸兴奋又八卦的脸,苦笑道:“师姐,真的没发生什么你想的知道的事。”
大师姐闻言眼神简直要放出光来:“这么说,还是发生了什么!来来来,师姐给你分析分析。”说着竟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磕起来,一脸过来人的笑道:“说吧。”
沈梦渔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无奈道:“师姐,你想我和江师兄发生什么啊?”
大师姐“呸”的吐了瓜子皮,斜眼道:“这一天一夜,妖怪打完了,不得说说话,拉拉手什么的?”
沈梦渔一想,她说的也没错,她和江晚歌是打了一会儿蛇妖,也说了会儿话,手好像也牵过了?不对,不对,那是江晚歌教自己感应清道啊,这要是说出来指不定又被传成什么。
大师姐见沈梦渔不回答,心中了然。“还说没有,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沈梦渔叹了一口气,不知该怎么回答。大师姐伸手点了点沈梦渔的小脑袋道:“你呀,这有什么好烦恼的,要是能让江晚歌把你放在心上,还有什么可愁的?”
“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沈梦渔眼珠一转,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看着专心嗑瓜子的大师姐,道:“要什么,有什么?”
大师姐眼皮都没抬一下含糊道:“那是自然,江晚歌这个人,要是喜欢你,无论是星星,太阳,月亮,自然是拼了命给你摘下来,任你挑选。”
沈梦渔一笑道:“那命呢?”
大师姐一个瓜子卡在喉咙,震惊道:“你要他的命?”
“不是他的,我的。”
大师姐仿佛受到了一万点惊吓,道:“你的命?师妹,我可能没太懂你的意思。”
沈梦渔顺手拿过瓜子,认真道:“我是说,假使我身处绝境,命悬一线,就剩一口气了,他会不会保护我,拼了命保护我?”
大师姐眉头一皱,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梦渔,道:“你想的倒是挺多,且不说江晚歌有没有对你动心,在你心里怕是都和他长相厮守,生生世世了。”
沈梦渔不要脸道:“他要是能保住我这条小命,我倒是愿意和他长相厮守,生生世世。”
大师姐没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如此豪言壮志,师妹你可真是不要脸啊。”
笑完,她又语重心长道:“也不是不可能,关键还是看你本事了。”
沈梦渔点点头,心下有了新目标,带着瓜子,满怀希望的走了。
大师姐砸吧砸吧嘴:“吃人嘴短,瓜子不能白吃啊。”
九天宫弟子虽然都各自拜师,但每日上午都还是要去谦风阁内听训,北苑,青玄,施梵轮流讲训。
施梵站在堂前一脸凝重,盯着沈梦渔许久。众人皆知江晚歌拔刺壮举,不知禁地被闯。自然不懂小师叔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唯有四人心知肚明。
江晚歌侧了侧身,将施梵视线里的沈梦渔挡住,这才算罢。
一上午下来,沈梦渔如坐针毡,心里总是觉得别扭,从禁地出来,系统也没消息,这任务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好感值也没有变化。
“师妹,想什么呢?”
江晚歌搭着薛崇文的肩问道:“是不是在担心我?定魂窟也没那么危险。”
薛崇文点点头,同意道:“他常去。”
江晚歌神色一滞:“啧,你这么说,师妹要怎么想我。”
沈梦渔看着江晚歌惯招桃花的脸,思量着怎么才能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偏偏自己这个人,一不说话就显得心事重重,只听薛崇文一字一句道:“你放心吧,他之前从来不是为哪个姑娘去的,你是第一个。”
江晚歌很是满意道:“师妹,这下放心了吧。”
原本江晚歌只是想让薛崇文配合自己逗逗沈梦渔,想看着她不好意思,又说不出话的模样。却不想沈梦渔低声嘟囔了句:“谁要当第一个。”
说完逃跑似的离开了。
这话说的三分羞涩,七分得意。分明是开心的不行却又不能表露的小女孩儿暧昧心思,薛崇文早就见怪不怪了,江晚歌无聊时总是和女弟子们开玩笑,还非要拉着自己一起,这对于他来说再平常不过。
不过他要是细心一点,就能看见江晚歌眼里除了沈梦渔的身影,还有不同往日的深深笑意。
禁地之事过了三日,北苑才叫沈梦渔来问话,沈梦渔自知逃不过这一问,心中也揣摩多日,若是北苑问起来,自己就说蛇妖一心吃人,自己和江晚歌与蛇妖打过一场,然后就出来了。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北苑所住之处,乃是九天宫最为素雅的净阁,虽有水榭花亭不失风雅,更有淡淡药香沉静凝神之气。
沈梦渔刚走近院内,便觉得身心俱轻,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北苑房内,坐着一个药炉,里面温着汤药,药香便是从这里穿出来的。北苑手拿蒲扇轻轻扇着风,看着火,见沈梦渔进来抬头一笑,道:“坐吧。”
药炉对面的地上放着一个软垫,应是早就备好了的。沈梦渔哪里敢坐,站在原地道:“师尊召我是为了禁地之事?”
北苑看着火,并未抬头,莞尔一笑道:“不管是为了什么,你都要坐下说话,不然我这个师尊还要仰头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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