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药膏蛰的伤口疼,她轻轻沾了一点,试探的涂在伤口上。
咦,不疼。凉凉的涂在火辣辣的伤口上缓解了疼痛。
这才敢大面积涂药,用嘴叼着布条把伤口包扎好。接着又打开了另一个药瓶的瓶塞,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浓重的苦涩中药味儿熏得她一阵干呕。
做了好几次心里斗争才吞下了一颗药丸。
随意把外衣脱下扔到了床旁边的绣墩上,倒头就睡。
面具男人给沈凌霄的药效果不错,当天傍晚起身就浑身轻松,烧也退了,伤口的疼痛也好了大半。不免心生感激,如若再见定要当面道谢。
暗香的伤虽然重,但也是皮外伤,人又年纪小,朝气蓬勃的,没几天就在床上待不住了。
只是精神上受了点惊吓,偶尔会发呆,胆子变小了些。
沈凌霄只能想办法逗着她开心,这十几天也没绣绣片,倒把斗地主的扑克牌画好了,午后主仆三人玩的不亦乐乎。
秋天薄雾退去的早上,带着泥土芬芳的湿凉空气沁人心脾。
沈凌霄伸了个懒腰,做了个深呼吸,抬头望着湛蓝的万里无云的天空。对着屋里大喊:“蝉衣暗香,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把山楂都摘了吧!”
“好呀,那今天是不是可以吃山楂羹呀?”暗香出来开心一笑。
“当然,不只你嘴馋,你们主子也快馋掉牙了。”沈凌霄抬手捏了捏暗香的脸颊。
蝉衣拿着一件披风披在沈凌霄身上,“主子,天凉,可别又着凉了。”
这个丫头最近怎么变得更婆婆妈妈的了,回身把披风扔到蝉衣手里。“我哪就这么弱了,拿回去,别添乱,披着披风怎么干活儿?”
她们主子哪儿都好,就是不像个主子。蝉衣无奈,只得回屋安排篮子,凳子这些东西。
做好山楂羹,沈凌霄跟蝉衣要了个食盒,盛了一盅,拿了勺子小心的放到了食盒里。
蝉衣想沈凌霄也不和府里谁交好,能给谁送去,不禁问道:“主子,这是要给谁,送去哪儿?”
沈凌霄神秘一笑,“一个于我有恩之人,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碰到。”
这把蝉衣搞得一头雾水,不知该怎么答话。呆呆怔怔的答了句:“噢”
沈凌霄提着食盒来到竹林里的凉亭,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叹息这个年代没有手机微信,没办法联系,只能到上次见面的地方碰个运气。
也不知道这人是谁,怎么能来到女眷住的王府后院,还带着遮着大半张脸的面具。是容貌丑陋还是毁容了。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容貌。是幕僚,医师,还是刺客……
想到这儿,沈凌霄使劲摇了摇头,瞎想什么呢,刺客不但不威胁她杀了她,还给她药。怎么可能。
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如果以后见不到了,那她就把他当做是海螺大叔。做了一次好事儿,就消失了,不留姓名……
“你怎么又来了此处,又心烦想哭了吗?”
是那好听的低沉慵懒的声音,沈凌霄先是一惊,而后心中大喜。他来了,看来他也喜欢这个幽静的地方。
“这次不是,只是上次拿了你的药。一心想着当面谢谢你,但是又不知道公子是谁,所以所以就想着在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你也喜欢来这个地方。”沈凌霄说着对他甜甜一笑。
那人也微微点头回她一个浅浅的微笑,走过来坐在她的旁边。“我乃江湖中人,是王爷的好友。此次过来与他探讨医术,小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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