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应该。”何新央满口应承,或许这就是宋竞康打动他的一点。
“所以呢?”
面对着宋竞康的追问,何新央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顾左右而言他,颇有唠闲话的嫌疑,不禁是红了耳根。
是她说想要留出时间好好复习的,怎么这时候反倒是她磨磨蹭蹭不肯说重点。
不行不行,得赶紧交代,别让宋竞康发现,要不真就尴尬了。
“有温舍陪着,他应该没什么事儿。”何新央故作轻松,向宋竞康讲述着赵今策最肤浅的一种状态,“现在时候估计是温舍正陪着去赵今策家拿衣服还给黎辞回,你是知道的,就是赵今策溜出别墅被发现时,穿的那身衣服。”
何新央避重就轻还原着事情的经过,谁曾想她年龄轻轻,就已经是品尝到了报喜不报忧的百转千回。
嗯,就这样,何新央边说边暗自肯定自己,总不能跟宋竞康说赵今策一天都没出过教室,更没多少言语,脸上就像是焊起了一层厚厚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世界。
也许在他的世界里,有一个小人在心底跳舞,有可能那个小人已经死了。
谁知道呢?
“都这时候了,还忙着还衣服?”宋竞康对于赵今策跟温舍的脑回路也是服气的,事情都这样了,还有心情还衣服。
“我觉得挺好的啊,”何新央有着跟宋竞康截然不同的看法,“还是让温舍陪着还了好,要不然保不齐什么时候,黎辞回又借此找赵今策麻烦,到那时候就算是跳进了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呃,”听这话,宋竞康思忖几秒,就给人表演了一个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确实该还。还得赶紧还了,早还早超生。”
媳妇都发话了,他还不从善如流,没这个道理的。
之后,何新央跟宋竞康又是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好些话。
最后还是宋竞康记得跟何新央之前的约定,虽说很是百转千回,但也可算是挂了电话。
他们闲聊着。从何新央的话语中,宋竞康知道了事情即将有的发展脉络,也就不再操心。
殊不知,就是在他们这般闲适的时刻,某处却是上演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时不用运,个中曲折只有自己知道。
赵今策体恤温舍腿脚不方便,想让温舍在外面等着,几番保证自己进屋拿了衣服马上就出来。
可是温舍就是不同意。
“我就是要进去。”温舍不管赵今策如何反对,就算是需要单腿跳着上台阶,她也要进赵今策的家门。
就连温舍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倔强。
赵今策没奈何,只得跟在温舍的下一步台阶上,展着手臂护着温舍。
要是温舍摔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虽说他家再怎么也是住小别墅的,可是要一辈子养活一个植物人,这压力还是有点大的。
再说,温舍这么活宝的一个人,成了不会动的哑巴,未免也太可惜了点。
温舍在前面慢慢走着,好一会儿才走到门前,耽搁了好长时间她也不在乎,轻车熟路地现在门一边,等着赵今策上来开门。
不知道为什么,温舍有一股冲动在心里奔涌,按耐不住。
见门开了,温舍趁着赵今策拔钥匙的空档,先一步进了门。
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她的心头闪过。
她觉得自己面门一凉。
“嚓!”
温舍睁眼一看,才发现是一个陶瓷做的茶壶飞过,此时已经在她的不远处落在地上,砸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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