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方才奴婢听清了,这贱蹄子就是唤驸马‘阿御’!”
元喜朝着沈芸墨翻了个白眼,这个举动让女子的心里顿时觉得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又是什么玄幻的老套剧情。
准备抢男人骂街?
还是想要教训她?
若是论先来后到的话,她遇他先,但若名正言顺的话,北伊站理。沈芸墨的弯弯肠子正被一大片阴影面给覆盖住了。
苍天啊,她又不是女主,为何这烦心之事如今接踵而来。
气氛僵持片刻后,北伊勾唇语气温和道:“元喜,多嘴!”
“奴婢知错了。”说罢,元喜竟抬手开始掌打自己的脸。
沈芸墨只是静静地看着,像是个看客,心绪平静了不少,她依稀记得北伊会有个姘头的,那个痴心的姘头会是随她一块嫁入晏国的。
这主仆二人分明在英给她下马威,眼下左苏御不在,她不能恼,也不能自乱阵脚。
话说,北伊今儿是抽了什么风么?在府前同她怼上,难不成对左苏御动了情,想通吃两个男子?
不愧是未来能过荣登北漠的王,女子这般想着,她瞧北伊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佩。
“日头不早,本宫瞧着风有些大,沈姑娘还是回暖阁呆着舒服。”
“那芸墨便先行回暖阁了。”
沈芸墨低头,模样谦卑绕过了北伊与元喜,她现在的身份不上不下,充其量就只是个借宿的。
左府女主人若动了怒,想要将她给赶走,阿御不在,醉花楼没了,将军府别院大概也回不去。
届时,她只能流落街头,成为的晏城乞儿,若是遇上那些歹人贪图她的美色,给她玩弄死了,就顺理成章地领了盒饭。
想起那糟心变态场面,沈芸墨加紧了脚步,忽而想到一个奇奇怪怪难以启齿的问题,左苏御为何不碰她?
据说他似乎也未同北伊同房,难不成是身有隐疾?那处不太行?
这事她也不好问他,如若日后有机会勾引他,她自能知晓。
……
刑部大牢中——
男子缓缓睁开了眸子,动作优雅地倚靠着草垫子,刑部侍郎面色惶恐,而又恭敬地站立一侧,看样子似乎等他许久。
左苏御神情闲适,慵懒地像只猫儿:“秦大人,有何要事?”
“首辅,北……北伊……她来了。”
谁也不会想到晏城新上任的刑部侍郎会是个北漠人,还是有北漠官籍的大人。
“你见过她了?”
“卑职这副模样,愧见于她,也不忍她为卑职担心。”
左苏御勾唇,冷冷道:“当初你偷偷随她花撵来时,怎未想到当下之景。”
“首辅,她要见卑职,要……为您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