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想让你替我除去赵渊。”
“……”
赵渊作为本书的男主,是最强大的存在,让她去杀赵渊,还不如杀了她,不然被男主光环罩住,那光圈可不妥妥将她射为灰烬。
“为何是我?”
“赵渊接下了沈家藏宝图的任务,自然与你脱不了关系,由你正为合适。”
屋内的气氛稍稍正常了些许,至少沈芸墨不再感受到那股凛冽的杀气。
外头的风透着窗沿将灌进来些许,左苏御不禁打个喷嚏。
“你……若不介意,便先披上这个……”
沈芸墨下意识将身上的大披风解下,为左苏御披上。
这一举动让左苏御微微愣怔,真是个蠢女人,她不怕他再次对她动了杀机,想要取她的性命么?
左苏御的凤眼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冷沉了嗓子道:“不用。”
“小夫君,你这便勿要强撑面子死受罪了。”
男子微微蹙眉,却并未推开靠近自己的女沈芸墨。
她的身上有些清香,与他霸道的苍兰不一样,是淡淡的奶香,嗅到多了,好似会醉。
沈芸墨虽是个胆小的女子,但也是誓做海后的女子,她关怀小白脸的心不死,如何也不能怕了书中内定的纸片夫君。
更何况这个纸片人生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她对他的情愫不一般,第一眼见到左苏御之时,沈芸墨便想着如若有机会便将他收作面首。
轻浮之事,她只对所喜之人而为。
只是,这个小夫君,似乎有些难搞定,这也就是沈芸墨只唤其为小夫君,而不是大夫君的缘由。
实在,如若他不喜她,她也不会强求单恋吊死在一颗棵树上的。
晏城中生得一副好皮相的富家子弟,她就不信一个都捞不着。
“天色不早,小夫君今日兴许又不能早些时辰离去了。”
沈芸墨面色如常,但脖颈间的红印子证明了方才她差点断命的事实。
左苏御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站着盯着身前的女子看,那眼神似乎想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这个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勾引他么,还是……意图放松他的警惕,再夺他性命?
他突然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既然想勾引他,那么,他不妨给她这个机会,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女子一阵惊呼,死死拽住了男子的衣襟,肩侧的伤口的疼意重了些。
“你……?”
沈芸墨睁着一双无辜水汪的眼,望着左苏御完美的下颌线,不敢动。
她忽的想起方才在浴桶之间,他们那般情形,便觉得脸颊燥热。
小夫君难不成这是想通了?
女子心中思绪百转,怎么猜也才不到这神经质的小夫君花花肠子里头在想些什么东西。
当左苏御的细作,杀赵渊,小夫君想让她做之事,竟都是想要逆了这书中的天。
正主反派都被下套,难不成面前的小夫君是书中隐藏的大佬不成。
“小夫君,你唤什么?”
“玄御。”
左苏御身边玄字辈的杀手,沈芸墨有印象的也只有玄奇与玄肃二人。
这不出名的玄御,想必大概是在书里的边角出成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