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家人就在这里琢磨啊琢磨,越想越气,越想越亏,他们的嫡亲女儿凭什么嫁给一个庶子呀?
刚好,这个节骨眼上,商家出事了,方家更不可能把女儿嫁过来啊。
但是退亲得把钱退了啊,方家又不想嫁人,又没钱可退,他们料定商家再拿不出钱来了,于是他们以这个为借口,加钱,逼得商家主动上门退亲。
方成林做了这么多事情还不是钱闹的吗?现在看着地上这珐琅花瓶的碎片如何不心疼?
他两个手捧起摔得稀碎的碎片:“就这么一个瓶子,也得值数千两啊。。。。。。”
“可是既然这么值钱,他们为什么拿来送给我们呐?”方静敏问道。
方夫人想了想:“别不是偷的王府的吧,这东西可不能要,若是回头王爷查起来,咱们可怎么交待啊?”
方夫人的话一下提醒了这两个人,对啊,王府丢了东西,若是查到他们家,那不是惹了大麻烦吗?
方静敏惊疑道:“天呐,那商末末也太大胆了吧,一个小妾,连王府的东西都敢偷。”
方夫人冷笑一声:“哼,小娘养的,能有什么好德性?小偷小摸的不是正常得很么?还想拿来送人情?打量谁都跟她似的,见钱眼开。”
方静敏点头:“可不是呢,真是笑死个人了。”
方夫人这会儿回过神来,用手指点着方静敏的脑袋:“你呀,方才我和你爹在前厅说着话,你干什么忽然跑出来?”
方静敏揽着她娘撒娇:“女儿不是看那两个人难缠得很,才想着给你们二老解围嘛,不然谁知道她们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啊?
不就是两万两吗?看她们那一辈子没见过钱的样子,瞧了都恶心。”
方夫人想起方才商末末那副尖酸刻薄自觉自己的是债主的嘴脸,也觉得讨厌。
“可是,娘。。。。。。”方静敏又想起了什么。
“方才爹爹怎么说那样的话,说什么有旁的事,叫上得了台面的人来,万一真是商重山,或是他家郡主来了可怎么办?”
对啊,方夫人也着难,她方才就在想,一个妾室倒好打发,若是他们商家真正做主的人来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此时方成林接过话头道。
“现在商重山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商重山最怕别人背后说他好歹,只要咱们沉住气,他绝不好意思提钱。”
毕竟大家在朝堂上走动都重面子,方家也没有亲口提过退婚二字,这两万两银子若是他方家主动归还了那是他们识趣知礼。
但是他们若装傻充愣,那商重山先提,那就是他失了姿态,连亲家的聘礼钱都要讨回去给儿子还债,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商重山更是把面子看得比天大。
方成林便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那就好。”方夫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又说起了其他事:“不说这个了,最近你和那个人相处得如何了?”
方静敏一听到他娘提这个,低头露出一抹娇羞,与说起商澈远的时的样子完全是两幅面孔。
“娘放心吧,他现在正对女儿着迷着呢,但凡女儿所说,他就没有不听的,今天还约女儿见面呢。”
“那就好,那就好。”方夫人一听,心中便宽慰了,拍了拍方静敏的手。
“那个人可不像是商澈远那样一个庶子可比的,你要多上点心,可得把他抓牢了。”
“嗯,娘你放心吧,女儿心里有数。”方静敏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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