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重你的小王妃啊。”傅景行打趣道:“我听说你昨日还带着人去了夜市,之前为什么没有看见过你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你管那么多的事情做什么?”
昨日的事情,傅景行已经审问了个大概,他把事情的大概告诉祁钺。
昨天就是一群公子哥和花楼里面的姑娘玩闹,还要弄些刺激的东西,玩什么你追我赶,又把无辜的江杳杳给推了下去。
祁钺沉默一瞬,“我觉得该带着她到寺庙里面去拜拜,为什么一直都在受伤呢?”
傅景行调侃,“自然是因为你身上的煞气重。”
“滚。”
事情清楚了,祁钺让侍卫把外面的人给放了进来。
最先开口的是常远候,他也是这里面地位最显赫的人,昨天知道自己小儿子玩闹把江杳杳给推下水,吓得不轻,一大清早就到了这里,等着给他的儿子求情。
“殿下,我儿也只是无意,我愿意带着他亲自去给王妃赔罪,你就把人放出来吧。”
“杳杳不差你的那个赔罪,看见了他说不定就更加的生气。”
常远候一顿,“那还请王爷能够从轻发落。”
傅景行听了这句话忍不住笑起来,求祁钺从轻发落他们,还还不如在这里求傅景行,就祁钺那个护短的性子。
“做梦。”说完这二字,他又看着下面的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常远候都已经吃瘪,他们自问也没有能力说动祁钺,摇摇头,不敢说话了。
“那就按照律法处置。”
江杳杳醒过来的时候都是中午,阳光从窗缝进来,有些刺眼。
“花凝。”
“来了,王妃,您快喝药,不然一会儿就又要去热了,这都热了三次了。”
“什么药啊?”
江杳杳凑过头去看,就瞅见花凝端着一碗黑色的汤汁过来,远远就能够闻见苦味,她一皱鼻子,又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我不喝,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不行,王妃,您要好好的养养,这个可不是说没事儿就能够没事儿的。”
江杳杳还是蒙着被子,就是不愿意出去,那个药,一看就是苦的不行,她没有在水中淹死,说不定会因为这个药而丧命。
祁钺从外面进来,看见二人还在拉锯,花凝看见她就要说话,祁钺制止了她,从手中接过了汤药,然后示意花凝出去。
江杳杳还在抱怨,“你把那个药到了,我就出去。”
祁钺冷哼一声,“惯的你,我数到三,你不出来,我就把药灌进去。”
江杳杳身形一顿,磨磨蹭蹭的拉开了被子,“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不久。”
“噢。”江杳杳干笑几声,声音故作乖巧,“我就是再和花凝玩闹。”
“我知道,但是喝了。”
江杳杳撇嘴,视死如归的接过了那个药,一口喝了下去,祁钺眼疾手快,在她咽下去的一瞬间塞进去了快蜜饯。
等江杳杳恢复过来,他说,“过几日我带着你去庙上拜拜,怎么嫁过来之后,就一直都在受伤呢?”祁钺还在想,不然还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是该去庙上拜拜了,从穿越进来之后,隔一段时间江杳杳就要受伤一次,她自己都觉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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