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王爷,我是常远候家中的小儿子,我们不是要有意让王妃落水的,这个真的是意外。”跪着的人中有一人开口说话。
“常远候?”祁钺看过去,“那又怎么样?”
今日在这里冒犯了江杳杳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他冷声吩咐,“这些人,全部带到大理寺,让傅景行去审这个案子,一定要把他们的目的给问出来,可别是什么别国奸细。”
“等等,王爷,我没有骗你,我当真是常远候之子。”
“带下去。”
“是。”
江杳杳睁开眼睛,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屋子里面的蜡烛还在烧着,她刚动了动,祁钺就过来。
“你现在觉得身上如何?”
江杳杳的嗓子灌了水,现在疼的不行,声音都有些沙哑,“没事儿了,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
“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是有人刺杀吗?”
祁钺摇摇头,江杳杳噢了一声,“那我还真的是倒霉,没有人刺杀都能把我给撞到了水中。”
祁钺轻笑一声,“好了,我给你报仇,现在不早了,你继续睡会儿。”
“但是身上有些疼。”
“哪里还疼。”祁钺有些紧张,“我让那些大夫过来看看。”
“别了,你也应该去休息了。”
“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睡过去的时候,江杳杳还能够感受到身边祁钺的存在,这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不管江杳杳是承认还是不承认,祁钺现在对于她都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第二天一大清早,祁钺从王府出去,他守着江杳杳一晚,后面囫囵睡了会儿,身上酸疼的不行。
他捏了捏脖子,和身边侍卫吩咐,“去大理寺。”
大理寺现在热闹的不行,不光是常远候在这里等着,外面还有不少朝廷重臣。
看见祁钺来了,他们赶紧过去,“王爷,犬子已经在狱中被关了一夜,您看看,是不是可以放出来了。”
“只是一夜,这么的着急做什么,他们昨日可是直接将王妃推下了水。”祁钺手指轻点几下,“按照律法,这个可是死罪。”
“王爷,这只是意外。”
祁钺懒得再理会他们,带着侍卫进了大理寺。
祁钺是王爷,身份尊贵,自然是外面的人比不上的,如果他当真要发难,外面的这些人也没有办法,除非是去求皇上。
傅景行看见祁钺进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倒是聪明,把事情都推到了我这里。”
“你想要的书画,明日就送过去。”
傅景行笑起来,“成啊。王妃没什么事情吧?”
“她没事儿,就是身上难受些的,所以那群人要重重的罚。”
傅景行指了一下外面,“那些老东西就在外面,他们舍得?”
祁钺无所谓的说道:“舍不得也必须给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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