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若是还记得当时木夕白对咱们的恩义,还记得那萨满吃人的阵法是谁搏命破的,便不要插手此事!”田庄拦住二人,可军令不可违,两人眉头深锁纠结了片刻,还是要去阻拦。
田庄拔出腰间大刀:“若兄弟们实要阻拦,那田某,便不客气了!”
这厢田庄一人抵挡着闻讯赶来的沈家军,而沈又微则举着木棍,与国师府私兵对峙。
“将军有令,沈家军不得擅离岗位,都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传令的是沈毅贴身护卫,沈家军众人闻言如释重负,纷纷散开。
田庄双手作揖,立刻奔向沈又玄三人身侧。
“你们!你们沈家军,反了不成!”国师府私兵头目见状大喊道。
“我沈家军保家卫国,只听军符号令只为楚国百姓着想,何来造反之说!今日我田庄,不听军令,自有沈家军军法处置!”田庄语毕挥刀迎了上去,与国师府私兵纠缠。
“快走!”
沈又玄一咬牙,背着夕白跃出了营地,而沈又微望着田庄最后喊了一句小心,便随沈又玄一同逃走了。
田庄回过头,见两人身形已隐没在夜色中,脸上露出憨笑,将大刀一扔,不再做何抵抗。
“大胆参将!竟敢放走死囚!”国师闻讯赶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给我就地正法!”
私兵刚要举刀,沈家军守卫出言阻挠:“田参将乃是我沈家军的参将,当按沈家军军法处置,断没有私刑了断的道理!”
说罢,两名守卫举枪横在田庄与国师私兵之间。
“好一个沈家军,好一个沈家军军法!”国师一甩拂尘,走上前来:“我倒要看看,这军队,是楚国的军队,是皇帝陛下的军队,还是他沈毅,沈家军的军队!这军法,到底是楚国的军法,还是他沈毅一人的法度!”
拂尘一挥,射出几枚毒针,生生扎入了两名守卫血肉,二人当场毒发,口吐白沫而亡。
“你这该死的妖道!”田庄捡起大刀就往国师身上砍去,国师挥手一阵毒烟,田庄便双目失明,疼痛难耐,疼到他丢盔弃甲,疼到要自挖双目,鲜血从眼角流出。
旁边的沈家军将士皆举着长枪,不敢随意靠近,却也不愿就此离开。
“我要你的命!”田庄已然没了方向,只凭着刚刚的画面,往国师扑去。
私兵一柄利剑,刺穿了田庄那一身肌肉,刺破心脏。
在那一瞬,田庄脑海里仿佛看到了自己与木夕白摔跤的场景,自己使了小伎俩,而木夕白仍旧不偏不倚。
是我输了,这次便还给你。
真想再跟你比上一场啊……
田庄之死,沈毅无法发作,可国师却因此发难。
木夕白被劫走,两国谈判最大的筹码已失。国师命私兵传信回朝,定了沈毅一个通敌卖国之罪。
“陛下,我看这件事,还是有待考证啊……”朝堂之上,敢为沈毅发声之人少之又少,好在国师不在朝中,攀附惧怕国师之人也并无多言。
皇帝一脸憔悴,像是数日未进过吃食一般。
“那就命沈毅暂且交出兵权,回朝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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