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震霆虽说口吐鲜血,但并未失了行动能力。
但见他眼中冒出凶光来,奋起最后的力气,抡动右锤,照着袁朗头上便打将过去!
袁朗早有准备,并不与他硬碰,当下一低身子,躲过这一锤,趁着二人侧身而过的极短时间,一挝打在陶震霆脊背之上。
清晰可闻的“咔嚓”一声,昭示着陶震霆的脊背就此断裂。
这般带来的后果便是,陶震霆自nb以下,尽皆没了知觉。
既是没了知觉,自然骑不得马,也运不得力。
紧随着掉落在地上的卧瓜锤,陶震霆也跌落下马。
此时的陶震霆,口中鲜血直流,止不住的咳嗽,虽是说不出话来,但眼睛中传出来的神色,是恨不得要将袁朗生吞活剥一般。
一员悍将竟落得如此下场,袁朗摇了摇头,俯身一挝打碎了陶震霆的头颅,也算是给了他个痛快。
“陶震霆已死,谁敢造次,定当尸骨无存!”
袁朗一声大喝,战阵之上,众多官军面若死灰,主将尚在时,还犹自拿不下对手,现今主将身死,他们又如何能敌得过那威猛的梁山头领。
正此时,一彪马军来到此处,带头的正是张清的副将之一中箭虎丁得孙。
众官军见得敌人又来援军,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将武器扔下,紧随其后者不计其数。
就算有些许陶震霆的死忠还拼死反抗,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以此,这场战斗的胜负已定。
袁朗叫张清二人打扫战场,清点伤亡,自己则将那为自己挡锤的兄弟的尸首收敛了。
“哥哥节哀,这位兄弟死的壮烈。且哥哥也打死了那陶震霆,报了此仇。”
张清走过袁朗身边,见其伤心不已,不由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这位兄弟是为我而落到这般田地,莫说杀一个陶震霆,便是杀他千百个,也换不回这位兄弟的性命!他的家人,自今日起便是我的家人。”
袁朗眼睛泛红的立下承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
话分两头,再说余呈方面得知了袁朗与官军交上手的消息,便点起全部兵马来援。
余呈虽然不大相信袁朗有应对神臂弓的法子,但不论神臂弓再怎么凶猛,箭矢终究有限,而且在两军配合的之下,他也有信心拿下这些官军。
只说他们出了军营,便遇上了那被陶震霆派来的李都监带军挡住。
余呈部终究是失了士气,近万人马竟拿不下三千官军。
好在余呈武艺n,纵使那李都监知其武艺n,不肯与他放对,也被其冲进了官军之中一阵砍杀,乱了官军的阵型。
如此一来,其手下喽啰士气上涨,在余呈的带领之下,逐渐将官军逼入绝境。
两军胜负可见分晓,那李都监见势不妙,却也有股子狠劲儿,便要带领残余部下拉着余呈一同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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