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瞧我糊涂的。”他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我姓程,名叫鸿嘉,目前家住红枫城,开了家布坊,有个妹妹已经招了婿,父母早亡”
玉舒桐愣愣地听他细致地将自身介绍了遍,说不清心底是雀跃或别的什么,等他说完才呆呆傻傻地问:“你怎么什么都跟我讲啊”
“我不说你不是会不开心吗?”鸿嘉直直地看着她。
“啊,没,也没有。”她攥紧帕子,“是我没胆子问。”后面这句说得很小声。
因她又低下了头,错过了少年面上一闪而过的狡黠,什么忘记说自己的姓名,故意的罢了。
要论钓鱼,他绝对会比席柏言更技艺高超。
简单一个手段,将玉舒桐的心吊得七上八下。
真蠢的丫头。
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小傻子”。
含着宠溺的称呼让玉舒桐羞涩地抿唇,目光无处安放,又不知道如何应对,便也拿起点心喂他,“你也尝尝。”
生平头一遭被喂食,鸿嘉意外地挑了挑眉,倒没拒绝地直接一块吃下去,舌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头。
这是真的不小心,并且他自己都没察觉出问题来,只有玉舒桐放在了心上,感觉手指被火烧过一样,脸上的红霞再没褪去。
一出戏看了不到一半,其余的时间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度过。
玉舒桐知道这出戏结束不久后他便得回红枫城,愉悦的心情变差了点,听他说“我会再来看你”也没好多少。
可她不能自私地留下他,出于什么身份都没资格。
而鸿嘉守信地隔两三天便来找她,带她到各处玩闹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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