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程的阿姜默不作声地挪着脚步站回去,这未知名姓的公子,对小姐还算不错的哦?
玉舒桐这下是脸色通红了,因为咳得剧烈,花了好一会功夫才平复好。
接着便发觉他又离自己特别近。
台上的戏没有等他们,而是继续往下演,这两人的心思却早已不在戏上。
少女保持着手拍胸口的姿势,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莫名有股委屈感袭上心头,“我好想你。”
相思始觉海非深。
鸿嘉觉得新奇,从小到大可没人敢对他说“想”字,她这应当叫“不知者无畏”?
他脑中滑过一个念头,是暮摇婳坐在席柏言腿上被席柏言抱着的样子,懵懂地俯首,薄唇贴过她的面颊,“前几天都很忙,一闲下来我就来找你啦。”
玉舒桐睁大了眼。
方才那个触感她盯着少年的唇,无知无觉地吞了吞口水。
有些事大概是男人的本能,鸿嘉注视着她的动作,暗沉的眸多了危险的颜色。
玉舒桐却是低下了头,避开了她最钟爱的他的眼眸,“我”她难堪地咬住嘴角。
是她一见钟情,也是她不够大胆没问出他的姓名,家在何处,没有勇气表明心迹。
要是怪他对自己的事只字不提,不显得她无理取闹?
她很低落,“公子”
“你也叫我的名字呀。”
玉舒桐怔然地抬眸看他。
鸿嘉顿了会儿才想到,“哎呀呀,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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