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军的安排下,安荔浓见到到了大领导。
相比两年前的精神炯炯,大领导苍老了很多,脸色有些不好,但双眼依然有神有关有希望,看到安荔浓的时候笑了笑。
笑容和蔼。
安荔浓瞬间就红了眼,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再过几个月安荔浓搓搓手,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唐震的事情。
唐震或许能改变。
但生老病死,安荔浓就无能为力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无奈,明知道结果却没有改变的能力。
考虑到大领导的身体原因,安荔浓长话短说。
安荔浓没想到,大领导竟然不怀疑,直接就相信了她的胡扯。
陈军也没想到,这消息来源竟然这么胡扯,这么荒唐
安荔浓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过去,纸条上有几行字,“我老师有一栋小楼,给我留了很多很多书这张纸条就夹杂一本地理书里。”
安荔浓送来几箱安呈留下的研究资料后,上面就对她和安呈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当然也发现了刘华母子和那栋落在刘华名下的小楼,当然也没有错过存放了无数珍本的房间。
他们暗中把那些书一一翻看、检查
“我一开始觉得是玩笑,没有重视。但是,但是”安荔浓咬着唇,不安的看向大领导,“但是”
安荔浓吞吞口水,用力的捏着小手指头,“前段时间,师父给我托梦了。”
陈军和大领导同时沉默,再见多识广的人也忍不住眼角跳跳,嘴角抽抽。但是,因为纸条上具体到日期和伤亡数量,太真实了。
如果说安呈和安荔浓胡说八道,但这具体的时间,具体的伤亡人数,还有具体的震源,震级这些都不是能随便胡掐的。
虽然这张纸条的真实性有待商榷,安呈托梦也不知道真假,但不管是大领导还是陈军都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安荔浓也傻眼,也没想到大领导竟然相信了。安荔浓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不敢相信,天知道她有多胡扯。
没有说她失心疯,没有说她妖言惑众,竟然相信了。
安荔浓激动得想笑,又莫名的觉得眼睛发酸,酸涩酸涩的,不知道如何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真的太意外了。
“我,我谢谢。”
“有奇异并不奇怪。”大领导笑了笑,“小丫头。”
就是不知道有奇异的是安呈还是安荔浓了。
“放心吧。我们会安排好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些事情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置之不理,都要严肃对待。
“丫头,记住了,人民无小事。”
大领导看向陈军,“我们为人名服务,事情分轻重缓急但不分大小,更不能分工人、农民,还是某行业工作者。人人平等,不应该也不能以任何的形式、方式来划分等级。”
“我们要把人民放在心上。只要对人民有利,为人民好,我们就要不怕麻烦,不怕艰苦,不怕失败,不怕被误解”
只瞬间,安荔浓泪流满面。
“谢谢。”
谢谢你把人民放心上,也谢谢你愿意相信。
安荔浓红着眼,她瞎扯的理由自己都不相信。在来京市之前,安荔浓就已经做好了没有人相信,大家都把她当疯子的准备。
但事实是,关于人命大家都宁可信其有。
敬畏生命。
这应该就是这一代人的可爱之处。
而把人民放在心上,这更是这一代人的可敬之处。
“应该我谢谢你。”大领导看安荔浓的眼神很和蔼。
“是个好孩子。”
一张不知真假的纸条而已,做梦而已,谁当真谁傻。真真假假,只有安荔浓自己清楚。
这件事说出来,如果不发生就是安荔浓胡说八道,对安荔浓的影响是巨大的。如果发生,那就是预言,对安荔浓的影响还是巨大的。
不说不影响。
但是,安荔浓还是来了。
大领导很欣慰的看着安荔浓,“你很好。”
“我,不想余生不安。”安荔浓不好意思,“我考虑了很久。”曾经一度,她想要当什么也不知道。
安荔浓抿住嘴。虽然她不是什么大好人,平时也不会做舍己为人的好事,属于那种看到危险就后退三步坚决不靠近的人。
但是,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危险,而关乎着二十多万人的生命。安荔浓做不到置身事外。虽然可能会因此招来大麻烦,但问心无愧吧。
大领导也让安荔浓放心,不管事情会不会发生,今天的见面也只有陈军知道。而且,不管这件事会不会发生,都会安排下去,提前预防,提前准备。
领导重视,安荔浓也放心了,可以安心回石河村等待明年的高考了。
离开之前,大领导又给安荔浓写了字,然后让她好好学习成为一个对郭嘉对社会对人民有用的人。
“也祝小丫头一辈子平安喜乐。”
安荔浓泪眼汪汪,她很明白,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第二天,安荔浓就回石河村去了。
制话梅的机器早已经送了过来,张川花了几天时间修好后就开始工作了。石河村收购青梅的工作在安四叔和小眼镜的安排下井然有序的进行,收购,清洗,然后制成酸梅、话梅,然后包装。
看着包装好的酸梅、话梅,村里人笑开颜。
清河酒厂的重建工作也进行顺利,等傻蛋出院养好身体后就能主持酿酒工作。
虽然清河酒厂被砸,所有的存酒也被砸,石河村损失巨大,但大家在安荔浓的安抚下,吃着安荔浓画的大饼并没有太多的负面情绪。
7月份,安荔浓和小伙伴们准备期末考试。
莫名的多了几分烦躁。
时间越来越近,安荔浓坐立不安,常常暴躁得像个小刺猬。村里的婶婶伯娘以为安荔浓第一次来大姨妈,不懂,害怕,然后一脸神秘的拉着她,偷偷告诉她怎么处理。
村里的姑娘一般营养不良,很多人都是十五六甚至到十七八的时候,大姨妈才舍得来串门。所以,安荔浓最近的反常就被婶婶伯娘们误会了。
婶婶伯娘们一边教安荔浓,一边埋汰安国邦,没妈的孩子是根草。男人什么都不懂。
安荔浓嘴角抽搐,一脸见鬼,她早在三年前就来大姨妈了。
这方面的营养,安荔浓还是很重视的。毕竟,这关乎着大姨妈是和蔼可亲的亲戚,还是尖酸刻薄胡搅蛮缠的亲戚。
大姨妈这个亲戚,是要相处几十年的。
绝对不能粗心大意。
重生之村花的致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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