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点了点头道:“罗帅说的是,裂缝处直通冥殿,是目前唯一发现的地方,若大家再无妙计,便照此执…”
实际他自己也想不到什么妙计,要是有的话,他早就不在这而是在瓶山里盗了大墓回家逍遥去了。
不过,这里除了陈玉楼见识广博,却还有一个各方面都不下于陈玉楼的鹧鸪哨。更有一个多出几十年见识的郑锐在。
郑锐提议道“既然山进不去,那为何不从山底进去?”
听郑锐这么一说,鹧鸪哨也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各位且看,瓶山倾斜与地面形成了一个夹角。
而山底的大缝隙处虽是背阴之地,但观察其中植被树木便可以发现下面并不全是岩石,如果从山底往面挖,或许比从往下还要省力气。”
陈玉楼是盗墓的行家,鹧鸪哨刚说完,他便判断出鹧鸪哨提出的方法有可行之处,并且成功率很大。
可众人刚才商议的方法同样很好,思来想去争执不休,郑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既然都可行,便兵分两路。
陈兄,你和罗帅率领众卸岭力士,在大裂缝处挖掘墓道,而哨子哥则带搬山一脉和其余力士,从山底寻找入口。
咱们此次进山人手充足,就别管什么主要次要,直接双管齐下,不论哪路得手,瓶山古墓中的宝货就算到手了。”
“如此甚好!”
几个人相视一眼,都觉得这想法没错,于是便就这么定了。
待几天后,选个黄道吉日祭天便可以盗墓。
在这个年代,不管哪一行开工之前都要拜神。采参的拜山神,下海的拜龙王,盖房子挖井那就更不用说,就连后世港台拍戏开机也要拜神来着。
他们这帮盗墓的进山倒斗之前,自然要先祭神告天,况且这次盗墓行动不比以往。
这次是搬山、卸岭、发丘联手行事,不是一路人马单干。
所以,大伙必须要在神明面前起誓,表同心,结义气,省的半路有人见利忘义,坐那杀人夺宝的事情。
这天,陈玉楼让人在老熊岭义庄,那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设下香案案摆了三牲祭品。
左右供西楚霸王和伍子胥画像,西楚霸王是卸岭魁首的祖师爷,伍子胥是搬山道人的祖师爷,而手的则是关二爷神位,这位爷不管是黑白两道都拜他。
众人先在祖师爷面前磕头然后歃血为盟。
当然,所谓歃血为盟不是真喝血,要是真要喝血,来自在菲洲混了两年的郑锐才不愿意呢。
不过众人有样学样还是杀了只鸡,多少见点血意思意思,否则显得心不诚祖师爷都不保佑。
“今日,我罗老歪~”
“鹧鸪哨!”
“陈玉楼!”
“郑锐!”
“今日,兵和一处,将打一家,同心同德,共图伟业!特,杀神歃血,告示神明。若有背违,欲令:神加殃咎!”
一碗烈酒入肚,百千人“啪啪啪”,猛的把碗摔在地,声势比之前任何一次盗墓都要浩大!
喝完了酒,大部队各自回去准备,待夜幕降临向瓶山开拔,郑锐正要离开却被陈玉楼拉着不让走。
“陈兄,还有事?”
陈玉楼脸挂着淡淡的微笑道:“郑兄弟,今天兄弟要做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
郑锐望着陈玉楼炙热无比的目光,郑锐响起了后世网的那个“蜜汁微笑”,顿时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手不自觉的捂着屁股,心中万分鄙夷!
“陈兄啊,虽然我潇洒倜傥,可我真不好这口…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别人?”他已经把思绪沉入了系统空间,要是陈玉楼敢对他用强,他绝对二话不说,直接拿枪崩了他的蛋蛋!
“什么别人?”
陈玉楼不明白郑锐说的是啥意思,他招了招手,郑锐才看到原来鹧鸪哨也被留了下来。
“这是…”郑锐被搞糊涂了。
陈玉楼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道:“郑兄弟,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想必我们的为人你也清楚,我与鹧鸪哨兄弟乃是搬山卸岭的魁首。
而宁兄则是发丘一脉仅有的传人,天时地利都在,不如我们就此义结金兰生死与共,况且若能传之后世当是一段佳话!”
“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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