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接过话头道:“我当时问他,这鸡好生神俊,等闲的家禽哪有它这等非凡气象,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我愿意用钱赎它。
不过那老者自恃是金宅雷坛门下,只是说我们不懂这些旧例正是:犬不八年、鸡无六载!”
陈玉楼一听就明白了。
这话虽然有些迷信,不过却是多年流传下来早就约定俗成的事情了。
要真是碰到执拗的老人,你就是把他杀了也不会松口。
不过这样一来,陈玉楼更好奇了.
那老药农那么执拗,鹧鸪哨用的什么办法把大公鸡给弄到手了呢?
鹧鸪哨道:“我跟那个老者说,他的话的确没错,但天下之事无奇不有,不能全以旧例而论,他那只鸡不是普通的鸡。”
那老者觉得新奇便答应听我一说。
鹧鸪哨说着拉过大公鸡,伸出手指着其头道:“诸位请看可与寻常鸡禽不同?”
当时别说老药农一头雾水,现在陈玉楼和罗老歪等人仔细端详着大公鸡也看不出异常。
倒是郑锐点破道:“这公鸡的眼皮,和人眼一样是从往下盖的,但是寻常鸡禽的眼皮与人眼相反,是从下往闭眼。”
“郑兄弟好眼力!”
鹧鸪哨对郑锐的眼力称赞不已,接着又说道:“凡是世鸡禽,眼皮生长得正和人眼相反。
人的眼皮都是从而生,眼皮,可以眨眼活动,而鸡禽的眼皮都是自下而生,这只鸡的眼皮生得如人眼。”
陈玉楼罗老歪等人一开始还真没留意这事,现在仔细一看,这只大公鸡果然是同人眼一样眼皮在。
罗老歪皱眉问:“这有是为啥啊?”
鹧鸪哨不想继续卖弄,直接解释道:“湘西从古就有凤凰玄鸟的图腾传说,地名也多和古时风凰有关,如此县就名为怒晴县。
怒晴乃是风鸣之象,鸡禽的眼皮,不仅生在面,同时更兼一身彩羽金爪岂会是普通鸡禽?
所以它实际是罕见非凡的凤种,是普天下,只有湘西怒晴县才会有的怒晴神鸡!
怒晴鸡引吭啼鸣声能破妖气毒蜃,更可驱除鬼魅,正好是毒物的克星,凡鸡凡禽,其眼皮自是生在眼下,但怒晴鸡却绝不能以常鸡论之!”
直到鹧鸪哨说完众人还觉得惊奇,罗老歪听得煞有其事,突然来了想试一试的想法,当下伸手拍了拍怒晴鸡的脑袋…
“且慢,不可!”
鹧鸪哨忽然瞥见罗老歪的小动作,第一时间开口喝止,别看他抚摸怒晴鸡没什么问题,可那是因为怒晴鸡有灵性知道是鹧鸪哨救了他的命。
但罗老歪是个什么东西?
“臭不要脸的,还想摸自己玩玩?”怒晴鸡当即狠狠地朝着罗老歪的手叨了过去…
“啊!妈了个巴子!”
罗老歪的手背都被叨下一块软肉,鲜血淋漓不止,一张大黑脸都快变成了青紫色。
“狗日的!老子毙了你!”
罗老歪何等狂傲,要看被鸡叨了,当下掏枪就要毙了怒晴鸡,陈玉楼看的脑仁疼,却又不能坐视不理。
将罗老歪拉扯到一边,一顿安抚,总算打消了他杀鸡的想法,可这又怨得了谁?
“呸!活该!”
红姑娘看罗老歪最不爽,怒晴鸡可是他和鹧鸪哨费劲心思才找到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罗老歪要真不顾大局毙了怒晴鸡,红姑娘非得让他给怒晴鸡偿命!毕竟在她眼里,罗老歪还不如鸡呢…
闹剧结束众人开始商讨再盗瓶山,可陈玉楼瞅着发现郑锐还凑在怒晴鸡跟前一脸傻笑。
看着郑锐时不时地还砸吧一下嘴,众人顿时满头黑线,陈玉楼犹豫着开口道,“郑兄,嘴下留情啊…”
说实话,郑锐确实曾想过炖了它,可现在郑锐貌似发现了一件比吃它更有意思的事…
他这几天也接着瓶山的风水修炼茅山道术,发现这里的修炼速度是任家镇的四五倍。
所以这几天他也积累了不少的灵气,刚刚悄悄对着那怒晴鸡一指,对方居然把灵气给吞了。而且还对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很喜欢他的样子。
“郑兄弟,别逗那鸡了。”鹧鸪哨对郑锐说“过来商量事情。”
“来了!”
陈玉楼见重要人物到齐了开口道:“众位,如今克制瓶山毒物的神鸡已经找到,盗墓之行迫在眉睫,谁有良策妙计,不妨说来听听!”
罗老歪最烦陈玉楼说话的曲调了,文绉绉的,还要费尽力气去理解。
陈玉楼话音一落,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说道:“还需要哪门良策妙计,咱直接从裂缝攻进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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