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王爷竟然将赢回去的银子全部吐了出来,还连带王妃的本钱都推了出来,彼此使了个眼色,二话不说就悄声撤退。
有人取银子,有人取牌,有人取炭条,一会战场就被打理地干干净净整整洁洁。
“王爷,奴婢去给主子端水来洗脸。”巧蓉退下之前悄声说道。
“嗯。让余虎回去,本王今夜在此安置。”上官宇压低声音道。
“是。”
巧蓉端水回来时上官宇已经将沈忻月抱至床榻上,他抬手示意巧蓉退下,亲自拧了毛巾给沈忻月洗了脸。拿出寝衣替熟睡的沈忻月换完便大步出门沐浴,换了一套干净寝衣便又回到沈忻月的床榻。
夜晚一咳,沈忻月迷迷糊糊中又将手向上官宇伸过来,喃喃自语道:“我不是搬了吗?怎么做梦还是上官宇在咳……好了好了,给你顺顺,睡吧睡吧,梦里别再扰我了……”
上官宇握着那抚在心口的手,转头在那红唇上轻轻一点。
“晚安,小月儿。”
满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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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怎么了?”
今日这人怎么神经兮兮的,一会抱一会抱。
刚起床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来回抱了三次,这洗漱刚刚结束,人又黏了上来。
昨夜自己才刚刚搬出他的院子,谁知道他晚上又跑来这里跟自己挤床榻。早上起来就一副不正常!
巧锦脸红耳赤地将将把沈忻月的头梳好,跟躲避瘟疫一般一溜烟跑出去,边跑边讲:“主子,我先出去了哦!”
“巧锦,你又慌慌张张的干嘛?别在屋里跑!”
端着早膳的巧蓉厉声呵斥,她被巧锦撞了结结实实一肩膀,幸好她手快,将早膳及时挪到了另一只手,才避免了早膳遭殃。
呵斥完朝着巧锦溜出门的背影咬牙切齿睨了眼,手按在自个肩膀上揉了几揉。
心里直嘀咕,她这毛毛躁躁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
巧蓉刚刚将早膳放在桌上,还来不及抬头禀告主子就听得一句不小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小月儿让我抱会儿吧。就一会会儿……”
声音低沉却软绵至极。
王爷……这是……在向主子……撒娇?
巧蓉闻言头也不敢再抬,抓着那盛早餐的托盘转身就悄悄迅速退了出去。边走边傻笑。这王爷自从宫宴回来就一直对自家主子体贴至极,跟仆人一样又是沐浴又是洗脸。整日见着主子“小月儿”“小月儿”叫地十分亲热,这么下去,二人离洞房恐怕不远了!
而内室的上官宇听得婢女进出,心想幸亏是个识趣的。
说着话从背后一把捞住沈忻月的腰,将头结结实实搁在她肩膀上。
磨磨蹭蹭,仿佛一只猫磨着主人。
磨着磨着,腰上的手突然收紧,生怕王妃一溜烟跑了似的。
“王爷,放开些,搂得我好疼。哎呀,你头怎么这么重,你抬点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病了?”
沈忻月一边推肩膀上的头,一边想远离这个不速之客的桎梏。
“病了,心跳太快,让我再靠靠。小月儿昨日不是收了我的聘礼,不是要为我鞍前马后、生儿育女?”
上官宇边蹭边问。
“聘、聘礼?生……”
沈忻月被上官宇的话吓地惊慌失措,边去拔腰上的手臂边道:“你别指望给我点钱就怎么我!”
那手臂粗壮,她使尽力气也纹丝不动。
“哦?你昨日不是说了要鞍前马后吗?”上官宇故意道。
“那也不是给我点钱就为你……生儿育女。”沈忻月脸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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