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夫……”
少妇开口讲了几个字便被上官宇开口打断了。
上官宇对柳惜宁道:“无事,你取好了?那我现在便替你挂上去。”说着便提着柳惜宁的灯往花灯树走去。
“这位夫人,那位可是你夫君?”少妇见人已经走远,开口问柳惜宁。
“并非是我夫君。只是他……与我两情相悦,或许,也快了。”柳惜宁面上有些害羞。
“哦,原是如此。那便祝福二位早日喜得贵子、财源滚滚。”少妇真诚道。
“此话怎讲?”柳惜宁有些不解。
“刚刚这位公子问我那布条的事,过会应该会给你取一个回来的,那布条寓意极好。”少妇解释道,再见男子已经回来,便扶着男人的胳膊辞别而去。
上官宇快步走回至柳惜宁身侧。
“阿宇,你可是取了布条?那给我吧。”
柳惜宁期待地伸出手迎接,没有想到阿宇还问人打探了布条好寓意的事。
上官宇毫不犹豫地从束带取了一个布条,递给柳惜宁:“给你阿宁,听说这布条寓意好,便取了一个。”祝愿你回草原一切如意。
“谢谢阿宇,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柳惜宁开心地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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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儿,我回来了。”
刚走近外间上官宇便自顾自朝着室内说话。
一般这个时候沈忻月都是坐在里间摇椅上悠闲地翻着各个奇葩的画本子。
她不喜欢看书,说是看字看地眼睛疼。倒是喜欢翻那种画了很多画的小书,经常被里面那些奇怪的场景逗地哈哈直笑。
常常一边看一边吃个果子,嘴里还含含糊糊跟人分享:“王爷,这个男子居然有三只眼睛,每个眼睛看到的颜色都不一样。”“哈哈哈哈,这小孩太搞笑了,腿居然能抬到后脑勺去,比清音苑那耍盘子的好玩。”“咦,芙蓉,那人是怎么死的?谁杀的?哎呀,好恐怖啊,死的好惨,哎呀不看不看,你赶紧帮我翻几页我再来看……”
上官宇在外间喊了半晌,室内居然出奇的寂静。
他心有疑问,这个时辰,难道沈忻月今日去沐浴去的比较晚?
见这时余虎端着药碗走进来,上官宇疑惑道:“虎子,你怎么进来了?”
自从沈忻月将余虎打发到外院,他便很少出现在屋内。
余虎见礼道:“主子,您回来了。王妃吩咐,今后奴才继续伺候主子。还吩咐了,待王爷回屋后告知您她已经歇下了,请王爷记得喝药。”
“睡了?”
上官宇说着话便朝里间迈步走去。
被余虎一声叫住:“主子,王妃已经在‘北园’安置了。现在也不叫北园,王妃不喜那名字,改成了‘乐苑’。”
“搬了?何时搬的?”
上官宇说起话怒火中烧。
昨日她喝醉说要搬到别的院子,他本以为那只是随口说说,未成想到竟然真的搬了。
今日才送给她全部家当,她前脚刚说要为他做牛做马,后脚竟然就偷偷撤了?
“主子,您出门后就搬了。这药……”
余虎还举着药碗,还记得沈忻月的厉声吩咐“一定要让王爷把药喝了”。
上官宇接过碗一饮而尽。
可是这药今日怎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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