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进展,娘娘那边才好交代。
现在一月只有两次请安,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每次相见的机会就得好好把握,于是今日更得好好打扮,稍后再熏些香辅助。
只盼能引起些注意,以便创造那机会。
“主子可别妄自菲薄,王爷和王妃相处的多,自然现下最是熟悉。”
若婵的尖脸从姜丽妍背后探出来,伸到镜子前,认真地瞧着自己的主子。
姜丽妍轻轻笑笑,没有答话。
“王爷今后康复了,那必定是要出院子的,咱们还怕不能有机会承宠吗?主子可是娘娘亲自挑选来伺候的,王爷不看主子,也是要顾及娘娘好意的。”
“而且王爷对主子也是有心的,第一日进府时,府里统共十个奴婢,就给咱们院里派了五个。王爷那也是偏心的。”
说着话,若婵放下梳子,给姜丽妍整理起发髻。
姜丽妍举起一对珍珠耳环,笑了笑。
那“偏心”二字讲地她心里甜蜜。
是,那日刚进府,就来了五人,说受王爷指派来伺候自己。
当初还以为五人太寒酸,岂知后来才知晓整个王府就没有几个仆人。
可见王爷对妾室也是有些心的,不似表面那么冷清。
心里虽然甜蜜着,嘴里却还是有些谦虚:“那是姐姐那边带了不少奴婢过来,用不着他们而已。”
转了转手里的珍珠,又补充道:“沈家可真是大方,嫁妆跟奴仆都给了不少呢。”
“主子,传言沈家大人和夫人跟王妃可不相融呢!连回门都弄得姐妹不和,沈府可是沈夫人持家,不看僧面看佛面,直接将她的二位子女罚跪在府门口任人指点,可见王妃可不是心善之人。”
若婵接过姜丽妍手中的耳环,帮她戴上。
珍珠圆润白净,最衬得出她今日的妆容温婉动人。
“是吗?只听说王爷发怒了,不知竟是姐姐所为,没想姐姐还是个有脾气的人儿。”
姜丽妍微微一笑,笑容又干净又迷人。
“主子咱们不能掉以轻心,那人既然心不善,对咱们可是会防范的,尤其您各方面都比她出色。”
若婵的小嘴砸吧砸吧地说着,姜丽妍面上的笑容不知不觉变地更深。
“奴婢听王妃那身边的巧锦说了,王妃第一日进府就骂了王爷,时常还在王爷面前直呼名讳。现在王爷不过是图个新鲜,时间长了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种脾气?”
若婵面上十分不忿,仿佛那被骂的不是上官宇而是自己似的。
“呵呵,打是亲骂是爱呀,这你就不懂了。”
姜丽妍一莞尔,抿了抿刚涂的口脂,点了点头,对今日的面容很是满意。
嘴里讲着“打是亲骂是爱”,心里想着,再怎么说,王爷也是天家之人。
若婵说的也不差,没有几个男人会允许妻妾爬到头顶撒欢。
时间长了,爆脾气总有别人受不了的时候。
呵呵,可是有些人呐,总觉得自个说话有些分量,就忘了如此更容易得意忘形。
若婵看到了主子的心思,不屑地呵呵了两声。
“主子,照奴婢说,天下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可人的啊?打是亲骂是爱,那是小门小户的做派。大门大户里,谁家会骂家里主事的男人?巴巴伺候还来不及呢!”
“就你懂的多!”
姜丽妍故意睨了若婵一眼,站起身,走到屏风后换起了衣裳。
今日她选了一件粉色的襦裙,这裙子不仅腰部束地紧,锁骨那还有些薄纱。等到进了室内,取下披风,那锁骨和下方就不可避免地若隐若现。
只要是个男人,瞧上一眼,再想离开眼那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嘿嘿,主子这个身段,要什么有什么,这么迷人。恐怕王爷现在就是来不了我们偏院成事,也定会日夜想念的。”
若婵盯着姜丽妍的波涛汹涌之处得意又奉承地夸了两句。
姜丽妍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点:“你呀!这张嘴可真是抹了蜜了。”
若婵将她的裙摆理顺,取了披风披上。
姜丽妍便温和地笑笑,扭着腰肢,任她扶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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