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年二小姐志在必得啊,居然叫到了四百万金币的高价!”
“只是不知道贵宾间的女人会不会给年二小姐一个面子呢。”
场中的人们看着好戏,高声讨论。
“五百万金币。”
贵宾间的声音依然那么平淡,但场中的看官们一下子兴致火热起来,没想到贵宾间的神秘女人居然真的不给年二小姐面子,而且底气十足,这让人不禁暗自猜测,这神秘女人究竟是谁,难道是皇室公主?
年白雪嘴唇都被她咬破了,血腥味在口腔萦绕,她良好的忍耐力此刻几乎全部瓦解,眼底的恨意似燃起的熊熊大火,恨不得将年媚儿活剥生吞。
年天武此时阴沉着脸站起身来,朝场中传声道:
“我年某出价一千万金币,这功法小女志在必得。”
“哗!”
拍卖场中的数千人惊呆了,一千万金币啊,在贵宾间女人的价格上整整提升了一倍,有钱啊!
但很多人都知道,残缺了三分之二的功法并不值这么高的价钱,足以见得年天武是真的动了怒火,他这一千万买的是面子,是他在帝都的威望。
场中的人不知道贵宾间里的人是谁,但年天武、年白雪都知道,他们不敢揭穿年媚儿的身份,因为年媚儿是年家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外人看这个笑话。
年媚儿开口喊出的那五百万金币,他们只以为是九皇子借给她的,所以年天武张口就是一千万,就是让年媚儿打消抬杠的念头,一千万,就是把她和她儿子卖了都还不上的!
不光年家的人知道贵宾间的人是年媚儿,九皇子也听出了她的声音。他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在软榻上,面上不显山露水,心中却也惊讶不已。年媚儿只是年府身份尬尴的前家主之女,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钱给她挥霍,他唯一想到的是,之前年媚儿去找佟掌柜寄卖的东西肯定不简单,不然以御煌拍卖行这么大的商会,还会巴巴的给她安排了贵宾间。她底气十足的声音,显然,五百万金币肯定不是她的底线。
果然,如九皇子猜测的那样,年媚儿是有底气,佟掌柜说过,她寄卖的七颗七品丹药按市面上的价格算,平均一颗最少值一千万金币,通过拍卖可能还能往上涨不少价,扣除四阶火种的一千万金币,她还多得是金币挥霍。她现在的身家,就是比整个年家还要富裕。如果加上青莲鼎空间的那些丹药,她都能富比皇室了!
她知道年天武嘴里喊出的一千万金币,恐怕已经是他能够预支的极限了,再往上浮动,年家的长老们肯定不会干的。
就在场中许多人以为贵宾间的女人放手时,年媚儿突然慢悠悠的出声,调笑道:“志在必得吗?呵呵,我出两千万,年家主如果能超出这个价格,那就尽管拿去好了。”
“两千万金币!”
拍卖场中的人们已经惊呆了,两千万金币不是小数目,在座有些自诩富裕的人就是倾家荡产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这笔庞大的数目,就连王公贵侯也无法这么轻松地拿出这么多金币出来,这个女人为了一本残缺的功法愿意耗费两千万金币,语气还那么轻轻松松,显然,她是个有钱的主,是不是冤大头人们不知道,但大家知道,这女人是和年家杠上了。
在帝都,年家威望不小,没谁会去惹年家这颗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现在居然有个女人挑明了就是不给年家面子,你要功法啊,好啊,你能拿出比两千万金币更高的数额,功法就是你的!
活生生的打脸啊!
很多人不怀好意的笑了。
年天武能拿出两千万金币吗?肯定不能啊!一千万都已经是打肿脸胖子了!
谁都心知肚明,年天武只是代任年家家主,在年家没法说一不二,毕竟年家还有七八位家族长老制衡着他呢,谁会同意给他两千万就买一本残破的功法?
年天武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眉头紧皱,双眼怒瞪,眼珠子里都沁出血丝来。这年媚儿,她好歹也是年家人,居然不顾亲疏,在外人面前堕他的颜面!不知好歹的东西,绝对不能再留了!
年天武眼底满是杀意,决定回到府里,就要年媚儿的命。
“爹,不能让年媚儿这么嚣张,所有人都在看我们年家笑话呢,要不然咱多出一金币,花两千万零一金币将功法拍下吧!”
年白雪握紧拳头,看不得年媚儿大出风头踩她和爹的脸,她气极道。
“啪!”
一脸阴狠的年天武一巴掌朝年白雪脸上挥了过去,将气全洒在了她身上,要不是她硬要这本功法,他用得着丢这么大的面子吗!
“蠢货!你以为两千万金币是小打小闹?只要我今天花出去这两千万,家族的长老绝对会不再顾着妃儿的面子,让我下马!你这惹祸精,天分比不过你姐,连智力也比你姐差上一截,这么多年,居然还让年媚儿这个草包活在世上!你这白痴!”
年白雪捂着脸,泪水喷涌而出,父亲从来没有打骂过她,今天居然因为年媚儿对她又打又骂,她怯怯地不敢再出声,心中却闪过杀意:她一定要年媚儿不得好死!
人们见年天武所在的房间里没有再发出喊价的声音,大家唏嘘不已,内心鄙夷有之,嘲讽有之。不过更多的,还是好奇贵宾间的女人究竟是谁。
但总之呢,今天年天武算是丢人丢大了。这帝都茶余饭后,总算有些谈资了。
一锤落音,名为“月神诀”的残缺天阶功法,被送到了年媚儿的面前。金币则从七颗丹药拍卖的价格中扣,和“月神诀”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御煌商会的金卡,里面含有四千万金币。以后丹药拍卖出去的价格差价则会另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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