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过来,朕有事要你去做,这事你一定要办成!”
忽然,纠结于回忆中的应晖心中一股火热,夹杂着无比的恨,他大手挥着让白康成行近。
白康成不明所以,只好走进到应晖的身边,俯下身子凑近神秘兮兮的他,装作认真地说道:“皇上,你说就是!”
应晖呆滞的唇忽然弯起一道诡异的笑,只听他轻声细语地命令道:
“我要应昀断后!”
宫墙之内诡谲多端,皇城之下却有另一番光景。
“吃完这顿,我就回恭州了。”
虽说如今的盛京城不如多年前那般热闹繁华,但住在首富之子府邸里的君必鸣可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几月吃尽山珍海味,人也丰腴了不少。
若不是有孕在身的菲菲姨唤他回去给她照看身子,他自觉还能待在盛京城更久。
自去年起,晖帝就时常不上朝,今日又是如此,倒是让卫桓偷闲,他听了君必鸣的道别,抬了抬头,毫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好。”
君必鸣盯着自己一同长大的好友,那张爽朗俊秀的脸庞,他每天上街溜达,也不是没听说整个盛京都在传他,用卫氏的家财去谋取晖帝的器用,还说他这状元名不正言不顺,尽是败了读书人的名声,好不难听。…
“你一个人在这儿行吗?”他冷不丁地问道。
卫桓咬了一口芋头糕,不知所谓地看着对方,觉得这家伙除了医术了得,脑子着实不太灵光。
“你在我府上待了三个月有余,与我同吃同住,相敬如宾,每日招摇过市,朝廷上那些多嘴的,都在调侃我与你有私情,养了个大男人在府中,你要回去,我应是行的。”
听了卫桓的话,君必鸣那举在半空的筷子忽然一松,一只鲜嫩粉圆的虾子就这么落在饭桌之上。
“私,私情!”他那张小嘴张得如拳头般大,看得卫桓都想发笑,不由得放下碗筷,专心调侃起他: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你再留在此处,我怕是娶不了娘子了。”
“我走了你也娶不了!”君必鸣这下倒是晓得对方在揶揄自己,便气鼓鼓地回应道。
“哦?为何?”卫桓俊朗的脸庞微微一笑,一如清风朗月。
君必鸣那张长了些许肉的脸庞憋得通红,气恼地说道:“你不是喜欢男子么?”
卫桓一听,不由得噗呲一声失笑:“此话怎说?”
“前年在唐门时,你不是每日半句不离那李拂吗?”
君必鸣忆起那时他担忧李拂被观月门追杀,时常念叨,所以自己当时在蜀地李拂自报名号时,就想到了她就是拂衣。
卫桓微微一愣,不过转头一想,又颔首说道:“唔,你说得有些道理!”
真承认自己有“龙阳之好”了?
君必鸣睁大一双黑溜溜的眸子,讶异地盯着自己的友人,却不料,他的下一句更让人惊讶。
只见卫桓大大方方地对上君必鸣的傻样,笑道:
“不过,我猜她不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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