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府里。
“什么?我家脂儿怎么了?”娄志诚作为父亲的可是操碎了心,这才下早朝,怎么就听说到娄画脂不好的消息了呢?
“宰相大人,莫要惊慌,这只是我入宫的路上听说的,你太紧张,况且有白长官陪同,不会出什么事的。”与娄志诚一块走出宫的官员说着,寻思着才继续道,“宰相大人,今天不见白长官来早朝,这也说明了有白长官陪同,所以,肯定没事的,没事的,宰相大人放心啦!”
“小女自打西楚国回来,精神不振,现在已然好转,但还是要特别注意为好,此事真是谢谢告知我了。”
娄志诚说完就快步走出宫,也不上马车,就让身边的人马上去报官,着人去寻找娄画脂。他可不信有谁谁谁在娄画脂身边可以让娄画脂安分的,这都已经吃过这么多的亏了,还不清楚自家的女儿是什么脾性?
另一边,娄画脂的府邸里,下人们依旧在忙活着,而这会儿的娄画脂已经睡下,白天泽在身旁轻搂着她,两人相互依偎着。
而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的门被敲响了。
“小姐,外面有官兵,说是要进来寻人。”
这简直就是五雷轰顶,突然得让娄画脂猛的睁开了眼,坐起来就看像了身边的白天泽,惊慌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刚才的一番风雨,娄画脂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白天泽,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娄画脂蹙着眉,面色红润,明明是羞涩着的,但还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白天泽倒是没说什么,起身后就一把将娄画脂搂在怀里,平日里温文尔雅,不近女色,此刻的他顿时颠覆了形象。
这会儿娄画脂都蒙了,碰上白天泽那滚烫的肌肤,整个脸就更红了。
“白……唔……”娄画脂话都没说出来,朱唇就被白天泽封住。他的手掌好大,落在娄画脂的耳根、脖子的地方,刚好稳稳的不让娄画脂逃跑。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外面的下人没听到娄画脂的回应,就开始着急了。想来之前选下人的时候,小锤子都是刻意留一手的,这些下人平时低调,但是都是挺会武打的。
娄画脂也着急了,身子软绵绵的,手拍了好几下白天泽的胸膛,白天泽才放开自己,而嘴巴一松,娄画脂就是喘了一口气,才对外边的人说道:“没事!你让他们到大厅等着,我这就过去!”
娄画脂说完就一脸恼怒的看着白天泽,白天泽却一点也不含糊,很满足的笑了。
“白天泽,你是不是疯了,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听到没有?快给本姑娘起来。”
“傻丫头,”白天泽抬手抵在娄画脂的头上,安慰道,“我什么都没有给你,今天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我……”
“打住,别说了,先起来,这事儿就这样,别说了。”
娄画脂推开白天泽的手,转身就去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白天泽随后也开始整理衣冠。
娄画脂本想出了房门就大步走在前头,却不想在出门的时候就被门槛给绊了一下,整个人都站不稳,好在白天泽在身后扶住了娄画脂。可是扶就扶吧,怎么的居然是在娄画脂侧面直接搂住自己的腰啊。
下人在一旁看着,有点眼力见的都能明白了什么,但是这个下人不一样,立马走上来扶住娄画脂,道:“小姐,我扶着您。”
“嗯……”
娄画脂那个郁闷啊,此刻的她除了觉得自己那个以后虚弱了些之外,就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真是太丢脸了。娄画脂咬咬牙,脸又泛红起来。白天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走到大厅时,娄志诚也来到了府邸。
“父亲,你怎么在这里?”娄画脂有点惊讶。毕竟这里是楚晗宇买下的府邸,人不在,府邸留给了娄画脂,但就因为这一点,娄志诚就很不乐意来这里。
“丫头,你真是吓死父亲了,还好你没事,等等……”娄志诚说着,就立马走到娄画脂面前,看着娄画脂面色微红,就忍不住把手抵在了娄画脂的额头上,“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红红的?”
“呃……我……”娄画脂被父亲这么一问,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该怎么说呢,这脸红是……
“宰相大人,娄姑娘刚在卧室里休息,许是屋子太闷,又没开窗才会这样。”白天泽解围道。
也就这时,娄志诚才注意到白天泽,冲他点点头后,就对身后的官兵说道:“麻烦了各位,我实在是忧心我女儿,若是我女儿想干什么,以我一人之力是难以带她回家的,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报官。”
娄画脂听着父亲对身后的官兵如此说着,便不免呆住了。敢情这官兵说寻人寻的是自己啊?这又是哪个小道消息说自己要跑路啊?
“啊,是,宰相大人,白长官。”那个带队的人对娄志诚说后,就转身面向白天泽,怎么说自己的上级领导就在眼前,不好好说话,回去就等着被锤吧,“属下这就带队离开。”
“嗯,走吧。”白天泽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毕竟就是这家伙打扰了他与娄画脂,虽然情有可原,但还是有着那么一些不爽。
“父亲舟车劳顿,女儿这就去给你备些吃的,午饭就在这里吃吧。”娄画脂微笑道,然后看了眼白天泽,示意他好好说话后,就走了。
其实她是不想跟白天泽待在一块,她现在依旧混沌着,想不清楚怎么的就跟白天泽发生关系了。
娄画脂走过娄志诚与白天泽便到院子里的坐着,正直春暖花开,景色都还颇显靓丽。
“我家脂儿自小失去亲生母亲后,性格就乖张,想一出是一出,这段时间,还真的感谢白长官了。”
娄志诚喝着茶,看着院子里的景,感慨道。
“宰相大人说笑了,做这些事情,我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白天泽微笑道,也喝了口茶。
“白长官的心意,我清楚,我家脂儿只是过不了那个坎,现在,说小的,长官也莫怪,说是儿女之情,无伤大雅,说大了,也就关乎国家大体了。”
娄志诚这番话说得很是苦涩。他何尝不是希望娄画脂能想普通的大家闺秀一样,嫁给一个好人家,平平安安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可是,照目前的局势,似乎不大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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