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若是这样便是最好。”于此她就放心了。
那是多年前锦洛独自去远方求学的事,算下来有两三年的时间。
锦洛虽然嘴上总是气她,但还是对她很好,那时常会写信给她寄回来,说自己近日的趣事,或者那个城镇的风景。
印象最深的是那时他在信中说结识了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女子。
在那样偏远的地方,某日他无意间闯进一家戏苑的后院里,打搅了人家排戏练嗓。
他信中说是个唱戏的姑娘,人有些孤傲,问她名字也不说,见到时她从来都是化着戏妆,以至锦洛从没见过她的真面目,总是揣测她是个怎样的人。
月川那时一心以为锦洛喜欢那姑娘,可是直到他求学结束离开,两人都没有任何其他发展。
白璐和那姑娘很像,都是戏子,都很孤傲,年龄也相仿,不知谁是谁的影。
月川不愿他做辜负人家姑娘的事,这样问,其实为人家姑娘着想。
“月川以为,我会如何待白璐?”
“她要是喜欢你,你也应该付对一颗真心。”
“我知道月川心里在想什么,以为我把白璐当成那年那人的替品,为的不过是缅怀年少时的那段青涩喜欢。”
“原本是有揣测,但既然你都说了喜欢她,我便信你。”
“若我说我要娶她呢,月川信吗?”
“虽然身份不符,但如果锦洛真心要娶她,我自会帮着锦洛向皇上太后说。”
锦洛欣然道谢。静默许久,似下定某种决心,他说:“若月川希望我娶她,我定会娶,到时候月川记得帮我跟长辈们说情。”
月川:“......”心道废话,她当然会竭尽所能帮他。
难得能正经跟锦洛谈正事,然后月川又不正经了,状似玩笑又认真地说:“说起来我其实也可以嫁进皇家是不?”
锦洛没好话,痞劣地笑开:“你想得美。”
“怎么想得美了?”月川脸上扯笑,心里颇郁郁,“反正我和锦洛又无甚亲血之缘,有什么不可以?”
“看你怎么想。”他仍是含笑,递给店员布匹拿去裁衣,也不否认她的话,眼里看不出思绪,聪明如他,眼底一片了然——
跟锦洛有无血缘不重要,她一字一句旨在强调和锦川的缘分。
因为无甚亲血之缘,所以没什么不可以。
这家店裁缝的手艺好,速度也快,才过没多久就做成了一件完整的衣服,店员拿来成品时衣服样式让月川都有些惊艳,撩着衣服来回看了个遍,找不出半点毛病。
是一件十分完满的礼物,锦洛接过包装好的衣服,准备走了。
“相公~人家好喜欢这件,你再送人家一件嘛。”还没走出门,月川搞怪地又嚷嚷开了。
身后的掌柜认定自己刚才的想法,暗自点头,真是对恩爱夫妻。
锦洛吃瘪,手臂自月川身后绕过来堵住她的嘴:“闭嘴!”
“相公,你......”月川还想再玩闹一番,可是没说出的话霎时哽在喉咙里,硬是开不了腔,瞬间失去要玩闹的兴致。
她看见了前面走来的一对佳人,男子是极致的标致俊美,女子是毫不张扬的至美绝色,在月川看来这对能当天下最美,古朴气质中自有一份淡雅,直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般配到极致,仿佛世间没人能配得上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只有彼此才能比肩。
多孽的缘,多贪的心,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她都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痴心妄想。
“月川。”见到她,他淡然唤道。
“公主。”符香亦是恭敬屈身行礼。仪态身段无可挑剔,在场的其他人见到都不由被惊艳到,皆偷摸似的时不时瞟过来。
他轻搀着符香的身子将她扶起来,温柔得生怕把她哪里磕了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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