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垂下眼眸,双手交叉,“多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开始也不知道,毒圣和医圣是怎么解除儿臣身的毒具体的儿臣也不知情,不过儿臣醒来的时候是在医谷了。”
白禹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对白昭的说辞有些不信。
白昭也没指望着他会完全的相信自己,不过该编的该说的还是得讲。不说,只会让白禹的疑心更重,说了,或许还能消除一些。
刻意将他留下来,哪里是他口说的什么牵挂着情,分明是想试探白昭。试探他到底是去了那里,到底在做什么。
“医谷?”
白昭用力点点头,“是啊,醒来的时候医圣告诉我身的病已经都治好了,说我现在身在医谷。只是还需要休养,于是便让我一直待在医谷。”
“休养?一步也没出去过?”白禹问道,白昭连忙摇头。
“这怎么可能一步也不出去,父皇您是说笑了。我可是将医谷都走了个遍,身子好了些之后,医圣让我在医谷内多走走,医谷内有许多的药材,闻闻那些药材的味道都会令人觉得神清气爽。”
白禹抿了抿唇,沉着眼问道:“你除了在医谷之外真的没去其他地方了?”
“那还能去哪儿,身子不便行动,医圣也允许我随便走。”白昭看起来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白禹半信半疑,见白昭说的细无巨细还将那医谷的一些情境说的绘声绘色,倒也没再问其他的。
两父子又说了些题外话,白禹说乏了,白昭便先行告了退。
对白禹的疑心白昭很是了解,他知道这三言两语的并不能完全打消白禹对他的猜忌,但有一句话叫做点到为止,说的多了反而才会让白禹想更多。
从宫离开,白昭长长的吁出口气来。
白昭前脚刚一离开,后脚沈翊便立马进了屋。目光阴郁看着白昭坐过的位置,他的神色很是凝重。
“刚才你都听见了?”白禹轻轻拨动手的茶盏,目光一扫从沈翊脸掠过。
沈翊颔首,沉声道:“陛下,恕臣直言,臣觉得太子殿下这个时候回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还用你说?”白禹没好气的瞪了沈翊一眼。
白昭这一回来立马将太子的绶印夺了回去,他的目的谁都能猜到,那能有简单的?
被白禹这么一怼,沈翊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淡淡的说道:“夺回太子绶印不过是他的第一步罢了,陛下试想为什么太子殿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他们刚将朝稳定,好不容易才从白昭的手将权势顾稳,他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这不是摆明了拆台?
沈翊心很是不安,接着说道:“我们派出去跟随的人一路跟到了医谷,但是现在却一个都没回来。”
如果不是白昭他们暗对派出去的人下了手,又怎么会让他们一点消息都查不到,还见不到一个踪影呢?
白禹眯起眼眸,冷哼了一声,“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关键是现在他回来了。你也看见了,今日在朝堂之那番景象,个个逼着朕交出太子的绶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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