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看起来十分不耐烦,也不管身后的群臣,直径往前面走去。
周巡抿了抿唇,转过头笑了笑,“这十殿下同太子殿下的关系还真是要好。”目光一沉,周巡不禁加快了脚步。
出了宫门,白渊便了马车。马车一路行驶朝着集市走去停在一间酒馆门口,白渊跃下马车走进小酒馆,再出来的时候手多了一坛子酒。
他的脸挂着浅浅的笑意,乘马车,他掀起帘子沉声道:“去太子府。”
马儿奔腾起来,马蹄声铮铮作响。
当白渊抵达太子府的时候,正巧看见了迎面而来的周巡。他早已换了一身便服,垂着一个脑袋,步伐轻快的走向太子府。
“周大人。”白渊轻唤一声,周巡立马抬起头来。
交换了一个眼神,白渊道:“大人随我来。”周巡微微颔首,连忙跟白渊的脚步。
带着周巡来到太子府的后院,白渊轻车熟路的推开门,领着周巡朝着书房走去。
“看来十殿下没少偷摸着来啊。”周巡看着他娴熟的动作不禁打趣了一句。
白渊也跟着笑了起来,“小时候常做这样的事,没想到今日倒是派了用场。”
白渊和白昭的关系要好这件事在朝也并非什么秘密,连白禹自己心也清楚,这白渊是铁了心要跟着白昭。所以,白渊来太子府并不会引起谁人的注意,哪怕有人盯梢也只会认为白渊是来找太子叙旧畅聊,更何况他还是得了白禹应允。
但是周巡的到来却令他不方便直接从白昭的大门进入,毕竟周巡身为朝臣理应与白昭避嫌。
“他们可来了?”一面走白渊一面问道,周巡摇摇头,望着头顶的天色想了想。
“估摸着还得晚一些,现在正是nnbr,出来也甚是不便很容易引起注意。”
白渊想了想,倒也觉得是这个理便没再多问。
随着白禹进了里屋,白昭眼露出一丝复杂。心不由地冷笑了一声,他刚才说什么?
想念他?怕是想念他快点死掉才好吧。
看着白禹的背影,白昭忽然想起了南昭太皇和南玉煌,心不由地一阵悲凉。
同样身为父子,太皇能原谅南玉煌所做的一切,能顾念着血缘亲情,而自己的父皇却全然没有这份情感,一心只想着皇位,一心只怀疑他猜忌他防范着他。
叹息一声,白昭打起精神跟着白禹进了里屋。
白禹率先坐下,一旁的宫婢立马前为二人斟茶水,白昭顺势坐下抬眼看着白禹,“父皇是想同儿臣说什么?”
“哎,”白禹叹了口气摇摇头,拍了拍白昭的肩膀,“你受苦了。这些日子在外面可还好?同父皇说说医圣和毒圣带你去了哪里?是如何治好你的病?”
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白禹的脸露出丝丝担忧,那模样好像是真的担心白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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