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笙笑着道:“你这人眼光倒是不错,这番话我很爱听,那我就敬你一杯。”
齐承一饮而尽,对上了燕笙明亮的眼眸,燕笙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江老爷点了点头问齐承:“齐公子家在何处?”
“江陵”
玉楼为之一振道:“江陵很繁华,公子姓齐,莫非出自江陵城官宦世家齐家。”
齐承下意识看了看洛央,嬉笑着道:“同姓而已,最多算起来只是齐姓的旁支,正经齐府我哪里高攀的起。”手不自觉地把腰间上好的羊脂白玉遮了起来。
“也是,也是,如若真是齐府公子哪里能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这里。”玉楼道。
玉阁打起兴趣道:“我听说过齐府三子,大子善文当中书,二子会武能打虎,三子吃喝又嫖赌。”
“玉阁!”江老爷呵斥道。
燕笙问道:“你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玉阁被父亲制止后小声对燕笙说:“我听一些游历的江湖先生说的,我还知道好多那个齐瀚河花间问柳的事宜,等回头讲给你听。”
“他两个哥哥那么优秀,你不提,倒是对个花花公子感兴趣。”
“传闻当然还是丑闻最引人兴趣。”
燕笙玉阁小声嘀咕,洛央,齐承悉数听到耳朵里,齐承有些尴尬,假意咳了两声防止二人再说出些不好听的话。
江老爷问道:“齐公子面如冠玉,风流倜傥,如今可有家室?”
齐承卡了一下道:“尚未婚配,但有婚约在身。”下意识用余光看洛央。
玉楼只问道:“婚约虽重,但多生变故,齐公子至今未成家,可是生了变数?”
洛央手不自觉抖了一下,只听齐承道:“少时不懂男女情意,志学之年成追忆,如今希望追忆仍可追。”
彼时,齐承和洛央目光相对,虽然短暂,却有着未察觉的光,似默契,似喜悦,目光交错后,二人内心却都得一欢喜,周围人并未看出端倪。
路修远问道:“江老爷,不知我带回来的阿飞,安置到了何处?打算如何处置?”
玉阁稚嫩的声音说道:“敢欺负我姐姐的小毛贼,一定要杀了。”
玉楼略显稳重地呵斥了弟弟:“你这个孩子和谁学的打打杀杀的。”转而又对路修远说道:“路大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呢?”
“是这样,此人偷学了一些我青玄派的绝学,不能任由他在外面打着青玄派的名号为非作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他带回青玄。”
玉楼道:“虽不像玉阁说得非要杀他不可,但此人冒犯了家妹,必要给些教训。”
路修远点了点头又道:“这段时日我一路追逐阿飞,发现他也只不过是个街头混混而已,却也没有烧杀淫掠之举。这几日里,他并没有加害燕笙小姐,不妨问清缘由,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江老爷脸色突然有些发白道:“没想到路大侠对这些市井小人倒是动了恻隐之心。”
路修远并没有听出江老爷语气中的几分不满说道:“凡事一定要弄明白,不能冤枉好人,更不能留有后患。”
没等江老爷答话,玉阁站了起来道:“郭大哥说的有道理,我也想审一审这个小贼,如果他真是受人指使,那肯定是姐姐被什么人给瞧上了,说不准还要瞅准时机,再把她霸占了去,我可不想让个劫匪当我姐夫。”
燕笙翻了个白眼,瞪了眼弟弟:“你说的是什么话,作为弟弟你不应该替我着想,倒为自己有个不体面的姐夫为难了起来。”
玉楼道:“你们两个在家没羞没脑地闹就行了,现在当着外人的面也这般没有礼貌。”
玉阁吐了吐舌头,燕笙嘟了嘟嘴才作罢。
洛央道:“我觉得路兄的想法不错,未免后患,不如询问一番。”
玉阁是个爱看热闹的,听到两位大侠都有这样的建议,便蹦跳着起来冲了出去,放下一句“我差人把他带过来”,人便没影了。
江老爷喊了句:“真是无理取闹!”,转而对燕笙说:“笙儿,你先回避一下。”皱着眉头看向了玉楼,玉楼也看向了他,似乎传达了什么不为人知的讯息。
燕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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