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笙那边因为南秋瑶一夜未归也是担心的彻夜未眠,看起来很憔悴,清冷的太阳携着阳光刚刚普照大地的时候电话响了,清脆的铃声划破寂静凝固的空气,携着利剑一般刺破南秋笙的耳膜,南秋笙和小橘子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旋即马上反应过来的南秋笙一个箭步冲到电话前拿起听筒。
“您好,请问这里是南秋瑶家吗?这里是雷上达路仁心医院。”话筒的那边是一个女声。
“是的,这里是南秋瑶家,我是她姐姐。”南秋笙听到医院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块石头压在胸口。
“南秋瑶现在高烧需要住院观察治疗,这边需要您过来办下手续。”那边护士确认了一下就道。
“好的,我马上就来。”听到这个消息南秋笙心里的石头轻了许多,可心还是悬着,南秋瑶突然出这样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千万不要是那伙人,千万不要,开车的路上南秋笙一直这样祈祷,留下小橘子在家做点粥和清淡的饭一会送去医院。
到了医院南秋笙办完手续来到病房就看到守在床边一身狼狈的凌云歌,南秋笙也说不清这是个什么滋味,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是纳兰清宵守着,自己这个妹妹真是眼神不太好使。
“凌公子,辛苦了。”南秋笙走过去客客气气的。
“没事,说来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妥。”凌云歌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身体也有些疲惫,说话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听凌云歌这样说,南秋笙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知道这件事和凌云歌有关系,他知道自己妹妹为什么躺在这里,声音一下就冷了几度“哦?此话怎讲,我洗耳恭听。”
凌云歌最是会洞察人心,哪怕现在很累可是这几乎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但凌云歌没有在意南秋笙态度的变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他们两人上山下山的事情一一道来。
南秋笙紧缩着眉头望着病床上的妹妹,手指攥拳,攥的指节发白咯咯的响......
“我已经着人去查了,你有那个闲人就调过来保护她吧。”凌云歌此时此刻没有兴致受着她的怒火。
“你派人?你能调动的人也就那几个吧,我回去会写份手谕,你拿着去堂里可以调动我所有能调动的人手。你回去歇着吧。”南秋笙倒是一点不客气,还怪大方的样子。
南秋笙加入军统也挺久了,凌云歌都忘记了身旁这个女人地位能力都比他和纳兰清宵要高,在堂里是除了堂主以外最高权力领导人,凌云歌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南秋笙安排了一个队守着南秋瑶,南秋瑶高烧了三天才退下去,这三天里纳兰清宵只来看望过一次,没多会就离开了,这是看守的人转达给南秋笙的,倒是凌云歌日日都来,呆上许久才会离开,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什么。
南秋笙知道纳兰清宵心在光复中华,可是他自己的女朋友病成这样就只来看过一眼,还可以风雨无阻地去豫园看秦依的《牡丹亭》,南秋笙一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用医院的电话联系到了纳兰清宵让他去自己办公室等着,纳兰清宵去了等来的就是南秋笙劈头盖脸的责骂,纳兰清宵最要面子,可南秋笙除了家世以外哪哪都比他高一头反驳不得,南秋笙足足呵斥了一个多小时,纳兰清宵才黑着一张脸离开南秋笙的办公室。
早在车上等候的凌云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纳兰清宵黑着脸出来,一双凤眼笑的更妖冶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南秋笙会骂这么久,等的他都困了,这两天调查那伙人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来着。
纳兰清宵刚一上车瞧见凌云歌那副欠揍的嘴脸就更没好气了,冷冷地“开车,闭好你的嘴。”凌云歌还没开始调侃就被凶了,还觉得很委屈哭唧唧呢,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和南秋瑶告状,不过凌云歌没有表现出来,吐了下舌头就老老实实开车离开了。
临了,在纳兰清宵下车前,凌云歌给了纳兰清宵一把钥匙和一个青铜碎片,这是组成那个“秘密”的一部分,看到这个纳兰清宵倒是把南秋笙骂他的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了,小心地接过东西就说了个时间地址,到时候碰面,他先拿回去研究一下这部分。
凌云歌没有回家,又来到病房,南秋瑶还在睡着,虽然是醒了但是身体虚弱。
“......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睡梦中的南秋瑶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开始喃喃的说梦话,凌云歌俯身吧耳朵凑近了听也听不太清,就听个“别离开她好不好?”凌云歌也不确定,但是想着南秋瑶可能还在因为山上的事情受了惊吓,就轻轻的摸摸南秋瑶的头温声安慰,过了一会果然南秋瑶的眉头就舒展开了,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凌云歌看着病床上的小丫头笑了,但这个笑里却夹杂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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