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我以为来了上海我就见不到雪了,往年在北平的时候11月就开始下雪了,冷的脸都僵掉了。”南秋瑶伸着小手去接每一片落下的雪花,眼睛亮亮的,说话的时候还吐着薄薄的哈气。
“是啊,北平早就很冷了,那糖葫芦啊硬的都咬不动,就因为这个我还被他们嘲笑了好多次呢。”凌云歌索性直接躺在地上也不怕地上冷。
“你也喜欢吃糖葫芦?”南秋瑶听到糖葫芦眼睛瞬间就亮了。
凌云歌看到她这个样子愣了一下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南秋瑶举起小粉拳就朝他打过去,凌云歌没有躲任由她打,还一边配合的求饶,等南秋瑶消了气方才罢休,俩人又嘻嘻闹闹了许久,山上的人越来越少都赶着回家去了,这俩人家中没什么事又有车自然不急,况且南秋瑶也觉得和凌云歌在一起更自在些,无拘无束的不必在乎什么形象。
只是一直欣赏雪景回忆着北平的俩人并没有注意到雪越大,等两人反应过来准备下山时却发现光线已经很暗了,再加上树影重叠光线更是昏暗,南方不似北方树叶到了秋天就落了,到了冬天就都是树枝了,南方一年四季都郁郁葱葱的。
下山的路开始变的湿滑难行,俩人互相搀扶着摸索着下山,下到半山腰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头,夜里的风携着深深的寒意向两人袭来,两人齐齐的打了一个寒噤,早晚温差大,来的时候正是日头大的时候因此俩人穿的都不算多,此刻是觉得透在骨子里的寒冷,若此时只有凌云歌自己一人恐怕早就下山去了,可是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还不知什么时候能下去呢,所谓高处不胜寒,山上的风冷的很,南秋瑶一连几个喷嚏让本来严肃的气氛竟变的有几分好笑。
凌云歌常年锻炼体质好,这点寒冷对他来说没什么,凌云歌脱下外套披在南秋瑶身上,大大的衣服把南秋瑶裹的像个小娃娃一样,凌云歌抬头看了看月亮,时间确实不早了,虽说冬天天黑的早,可是照这个速度在走下去恐怕再有一两个小时也下不去,何况这雪罕见的越下越大,凌云歌突然弯下腰去把南秋瑶一把抗在肩上就往山下一路快走,南秋瑶此刻也是安安静静地充当个麻袋待在凌云歌的肩上。
就在快下到山脚的时候最后一节石阶已经被大雪覆盖的严严实实,找不见一点踪迹,凌云歌不敢耽搁,小心的朝着大体的方向走下去,可就在快到山脚的时候突然照来的手电的光让凌云歌警戒了起来,他们来爬山没有告诉别人,就算是南秋笙发现妹妹回家派人来找也不会是这样的一身装扮,这行人虽然在夜色里瞧不清楚但看大体就不是军装也不是巡捕房的服装,凌云歌小心翼翼地放下南秋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走到旁边一处灌木旁蹲下。
刚躲好那伙人的手电就扫到了俩人刚刚站着的位置,一伙人交流很少但是很默契的在搜索着什么,凌云歌看着他们一点点逼近,摸到手边有块不小的石块,双手就举起来朝旁边扔过去,果然一群人朝着那个方向去了,凌云歌趁着月光拉着南秋瑶的手就向山上跑,山下全是那伙人留下看车的人手,虽说不多但是带着南秋瑶也跑不掉,一个人的话倒是不难。
跑到一个大石头后面,凌云歌安顿好南秋瑶,掏出配枪时刻警戒着,那伙人发现上当了以后很生气,但突然跑出来的兔子消除了那伙人的怀疑,那伙人虽说搜索到了山顶,但是大雪却在那伙人找到上山路前就已经覆盖了两人的脚印。
不知道等了多久,困意汹涌的袭来待凌云歌再睁开眼睛,雪停了那伙人也撤走了,看见南秋瑶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的很熟,天也朦朦胧胧的亮了。
凌云歌哑然失笑,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她怕惊醒了这个小兔子一样的小丫头,凌云歌看见她冻的通红的小手想拉过来给她暖暖,碰到南秋瑶的手的时候才发现南秋瑶的手热热的,凌云歌心里瞬间就升起不好的预感,把手放到南秋瑶的额头上一摸,果然是滚烫滚烫的,凌云歌顾不上什么了抱起昏昏沉沉的南秋瑶就跑下山开车朝医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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