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真想变成沙包,让徐文钰好好出气。
回到学校,我和威妙冉重新恢复徐文钰来到卡斯顿前的状态。
理事长在我父亲的要求及巨额赞助下再次恢复了我学生会会长的身份。
于是,我又回到了我的专属餐厅和威妙冉共餐。
那段日子,我连偷偷去看望徐文钰的权利都丧失了。
我在网页看着徐文钰坚持不懈的画着艾洛菲的故事。
我只能听杰森告诉我徐文钰似乎并没有放弃寻找艾洛菲。
还好她不是听话的学生,她的事迹总是可以穿到我的耳朵里。
她违背学校的规定,私自报名参加了一个比赛,画了一副极具现实讽刺意义的画,却得到了艺术圈大师们的一致好评。
不仅是她,越来越多的学生和她一样,要求学校对学生教育一视同仁,评分制度要更加公正合理。
她自学了英国的知识产权法和志同道合的部分同学在学校开始宣讲如何保护自己的作品。
那段时间,卡斯顿的金字塔结构开始动摇。
我站在学生会的办公室看着这丫头在楼下给大家发传单呼吁大家共享图书馆资源。
卡斯顿的图书馆也是分等级的,不同等级的学生可阅的书也是不同的。
“疯子。”威妙冉走到我身边,双手环抱于胸前看着楼下发传单的学生说道。
威妙冉瞪着楼下的徐文钰接着说
“真的不能理解徐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明明靠着徐家的后盾再凭借着卡斯顿给她的资源拥有无比辉煌的未来。”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在一点一点的摧毁自己的未来。”
我瞥了一眼威妙冉,脸色并不好看。
事实我回到卡斯顿后,虽然一直与威妙冉一起用餐和处理学校事物,但是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开心的事。
大概是在徐文钰身边待得时间长了,不开心的时候,连原来随时可以露出的虚伪的笑容也不会做了。
我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楼下的徐文钰,这丫头又瘦了。
我想下楼抱着她,我想特别生气的问她,她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趴在桌子假装睡觉。
我以为这样威妙冉就会闭嘴。
威妙冉不甘心,继续走到我身旁对我说:
“唐,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和徐一起胡闹,更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徐。”
我抬起头,并不是准备解释什么。
无法陪在徐文钰身边的日子,我对任何人都丧失了解释的**,甚至连说话都觉得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我去课了。”我哦对威妙冉说完便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
我永远不会和任何人解释,徐文钰的所作所为不是在摧毁自己的未来,她是在打造属于她自己的未来。
我永远不会和任何人解释,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我想要徐文钰的未来里有我的一席之地。
我也永远不会和任何人解释我为什么喜欢徐文钰,因为此刻的我不配。
因为对父亲的惧怕,我都没有给这份喜欢现在连宣之于口的机会。
我下楼,放纵自己与徐文钰擦身而过。
我知道徐文钰会叫我的名字,我也知道我会恨下心毫不犹豫的继续向前走。
但是我想要呼吸她身边的空气,想要再听一次她叫我的名字。
这丫头,在狠心这方面真的天赋异禀,我不主动联系她的日子,她可以完全可以不联系我。
明明就在一个学校,我如果不故意制造偶遇她永远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那段时间我时常想她想的要发疯,恨不得下一刻就出现在她面前,好好的和她来一次吵架拌嘴。
“唐书言。”徐文钰在我经过她时终于叫我了。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准确的说我是走了几步后几乎是跑着离开。
我害怕我离开的太慢,会转过头跑到她身边,然后一脸委屈向她抱怨她的狠心。
我回到教室,拿出耳机。
经过徐文钰之前,我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那声“唐书言”我录了下来。
我带耳机反复听着徐文钰喊我名字的声音。
一边听一边懊悔为什么以前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和她拌嘴,如果都录下来,或许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个傻子一样听着自己的名字傻笑。
徐文钰在通过她的方式四处打听艾洛菲的下落,但是伦敦对她而言毕竟是异乡,她很多的努力都于事无补。
我舍不得想象她一次次失败后的失落的表情,只能再次跟踪定位理事长的行踪。
有很长一段时间,理事长的活动范围都是公开行程,并没有私人行程。
艾洛菲消失几乎快一年的时间,理事长一定是把艾洛菲藏在了一个不需要她操心,但艾洛菲决定跑不出来的地方。
我重新成为了SA级的学生,我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我似乎变了。
我开始提醒那些盲目听从学校命令将自己的解法出卖给其他人的学弟学妹们。
我开始有意无意的告诉大家,比赛时不要依赖理事长提前的准备的答案。
我并不是变得更加善良了,我只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徐文钰。
如果有集福一说,我希望我所做的所有可以称之为善良的事,所有的福报都可以福及到徐文钰身。
这世界,她是唯一一个认为我是善良的孩子了。
随着伦敦天气的变冷,很快又到了我生日的日子。
我频繁做同一个噩梦的日子也马要来临了。
那几天,我每晚重复那个噩梦。
“爸,那孩子还在里面,她还没有出来,我求求您救救她!”
“小言,太危险了,你不可以过去。”
“爸!我求您了,让我过去!那孩子还在那里。”
“放开我!爸我求您了!......”
“钰钰,钰钰......”我又一次从床惊醒。
不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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