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些停下吧,妾人错了!”
咣咣咣!
柱子发出声声闷响。
不知多久,王华倒在了地,额头,血水横流。
他抬眼望天,神色呆滞。
嘴则咬牙切齿喃喃着。
“造孽,造孽啊!”
————
寿宁侯府。
张鹤龄坐在院落中喝着茶。
茶是市面最便宜的红茶,一斤却也要十钱。
十钱虽然不多,可过日子嘛,该省还是要省一些的。
张家能有而今气派的样子,除了出了一个张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张太后之外,靠的,便是节俭。
能省则省,绝不多花一分钱。
而能省出如今的家底,除了他,还有哥哥张延龄的功劳。
“咔嚓!”
大门打开,首先是家丁抬着一袋又一袋不知名的东西走了进来。
接着,是哥哥张延龄进门。
张延龄高兴不已。
“鹤龄,你可知这是何物?”他问。
“啥啊?”张鹤龄不解。
“煤!哈哈!想不到吧!此乃无烟之煤!”张延龄大笑。
煤?没有烟?
张鹤龄惊奇了。
世竟有如此神奇的玩意?
遥想他们张家之前封地西山,也出产煤,只可惜那煤不能烧。
要是那煤能烧的话……不敢想,不敢想。
那么大一座山,都是煤,要是能烧,天知道价值多少钱啊。
咔嚓!
大门再次打开。
是管家一脸兴冲冲的走进来。
“两位老爷,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管家激动不已:“两位老爷猜猜,是什么好事?”
张鹤龄也不由得兴奋起来。
能让管家称为好事的,那绝对大好事没跑了。
他按着性子,故作镇定道:“什么事啊!”
“煤,无烟之煤!”
管家几乎要跳起来:“两位老爷还不知道吧,可烧的无烟之煤竟是产自西山,两位老爷,我们发财了!”
“哈?”
张延龄也是一震,扯着管家的衣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张家的西山产出可烧之煤?”
管家雀跃:“是啊,大老爷,我们发了!”
张延龄狂笑不已:“哈哈哈,好啊,好啊,列祖列宗保佑,我张家门楣再次光耀啊,这回看谁敢说我张家荒地之事,哈哈哈哈!”
也就是这时,亭子下,张鹤龄双眼冒圈圈,一阵晕眩,身躯不受控制的栽倒。
张延龄见了,立刻扶住,忙道:“弟,你怎么了?莫不是知道张家要发财,太激动了?放松,放松点,不要太紧张,发财嘛,小事,小事罢了。”
张鹤龄一手捂着心口:“哥,这里,疼!疼啊!”
张延龄也急了:“弟,你咋啦,没事吧?可别吓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死了,哥就只能一人独享这数不尽的家产了啊!”
张鹤龄更是双眼泛白,嘴唇发紫。
他努力保持清醒,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哥,西山,我,卖啦!”
“哈?”
张延龄忙安抚:“弟,没事的,区区西山,卖了也就卖了……等下,弟,你说什么?卖了?西山卖啦?”
几近神志不清的张鹤龄费力的点头。
张延龄呼吸一顿,只觉得呼吸不顺,眼睛一翻,咣当栽倒。
管家吓坏了,大声呼喊,整个张家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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