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出现不吉之事时,皇帝下个罪己诏自责一番。
平时你要说皇帝错了,首先便代表着你本身有问题,要处置的话,也要先处置大臣。
当然了,在先帝之时或许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毕竟先帝平易近人。
可眼下呢?
面对这么一个昏君、暴君,谁敢再哔哔?
“好了,就这样吧!”
朱寿龙颜大悦,挥了挥手。
“伯安乃朕之爱徒,望诸位爱卿口下留情。”
“至于伯安所说三日后班师回朝,呵呵,诸位也不必当真,当做弟子博师傅一个开心便是。”
然后,就退朝了。
没什么可说的了。
王守仁这一波操作确实不一般,狠厉又直接。
三天打败小王子,这话谁敢说?
满朝百官,估摸着也只有王守仁一人耳!
当然,吹牛谁都会,但能把吹的都实现的,满朝怕也只有王守仁一人。
至于最后结果如何,三天后见!
届时,就让这百官重新认识认识朕之铁卫,朕之爱徒!
至于斩杀来使,算事吗?
史的王守仁就斩了宁王的使者,又!能!怎!样?
对此,朱寿只想说,干得漂亮!
这爱徒,好哇!
打开门,能当圣人。
关门,能分分钟不是人!
就问你怕不怕!
尤其是那诸多嘘寒问暖的话,让朱寿开心不已。
在这个时代,师傅相当于什么?
又一个爹。
而朱寿本身乃是君,这爹面在加一个君,简直比爹还要牛。
“陛下,王伯安固然能力出众,可若三日后如不能……”刘瑾仗着胆子提醒。
龙颜大悦,他也不破坏陛下的心情。
可三天后王守仁若是没实现吹的牛,当师傅的也将跟着丢脸。
朱寿忽然眼睛一横,直接一脚蹬在刘瑾身。
“就你屁话多!走走走,朕今日开心,带你去玩!”
朱寿也没太在意。
没一会,一行人来到皇庄。
皇庄的四周,已被圈了起来。
而在皇庄内,一头头半大的猪正在悠闲的逛游着。
“这些豚竟然这么大了,也是时候了。”
朱寿喃喃着,进入了庄园。
刘瑾便一阵不解。
是时候了?
是时候做什么啊?
朱寿取了一把短刀,一挥手:“你们几个,将那头豚给朕按住!”
当即几个随行的人抓住一头猪,按在了地。
朱寿操着短刀,走了过去,然后,短刀轻轻那么一割,猪的嚎叫声更大了,简直,惨绝人寰。
刘瑾:“……”
这近十一月的天气,冷啊!
冷的人遍体透凉。
尤记得一次这么冷,还是小的时候。
那时,他还未入宫,家里贫穷,饭都吃不。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做了一件事,然后,入了宫,这才有了现在的美好生活。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这美好生活中,他竟又体会了一次当初那不可想象的寒冷。
“嗷嗷嗷!”
猪,不,是豚,在惨叫着。
刘瑾只觉得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接着,一个弯曲,跪在了地,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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