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奕衣袖下的手已经是紧紧握拳,他好想说一句,“那我不要当这储王!不要这国主位!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只要找到瑾儿!”
可是,五洲王室都是这样,只有两子。一为储,二为小王。如今凤凰国王室只剩他一个子,也只能由他当,也只能由他担负,也万万不能辜负了子民的心。
“孤乏了。”
“无奕告退。”姬无奕一步一步离开,每一步都走在沉重里。瑾儿呢?瑾儿如今身在何处?瑾儿还活着吗?瑾儿若是知道了我以后将是凤凰国国主是不是很开心。瑾儿呢?瑾儿到底在哪里。
姬纯看着姬无奕离开,眼神晦明晦暗。那个柳公公突然出现在身边,低着头恭敬站着。“如何了。”
“国主,那小丫头片子的尸身仍未寻到。恐怕是真是被那些怪人给啃的尸骨无存了。”
“呵!异象呢?”
“查不到。涠洲中心地带已经被炸毁,看不出丝毫。”
“花门啊花门。做得可真绝啊。孤真后悔当初没有早一点联合杀他们措手不及。如今也不至于落下这一大摊子烂事。”
“花门余孽再难以覆手翻天。涠洲异象必然是计谋许久,恐怕那些余孽也再无力气。”柳公公尖声尖气的附和。
“去吧。把他给我盯紧点。注意他和灵夷门的往来。”
“是。”
那柳公公走后,姬纯双手背负,眼神渐渐布满冷意。“花门啊花门,孤能覆你一次便能覆你二次。这天下,终究是我姬氏的。”
五洲某处。
一个农舍小院四周为栅,栅栏下是圈圈鲜嫩花草。老妪背着一个竹篓从外推开小栅栏门,看了一眼院中站立的女子,径直错过她往里屋去。
“刁老!”女子喊了一句,暗红长袍裹在身上都可看出她身段婀娜。一张小小的尖尖的白脸上长了一双清冷的狐狸眼,山根侧一颗小小的黑痣点缀在脸上。
“少主已在聂耳国待了半月之久,何时才让少主回来?”
“三娘,几个王室的人你杀净了没有?”
老妪站在门口,头也不回,背对着柳三娘问她。
“我……”
“既然没有,你给花门把仇敌杀净了再来问我这种问题!”说到最后那老妪竟然透露出一股震慑人的气势,言语中带着怒威。
柳三娘站在院中默然不语,看着老妪进门,木门在她背后啪的关上。三娘心疼少主独自在偏远的北海聂耳,好不易找到少主,却又将她独自丢在北海。为何不让少主跟在刁老身边习花门之术,为何不告诉少主凤凰国国主的残害无辜心狠手辣,为何不告诉少主灵夷门的袖手旁观?
柳三娘知刁老必有她的打算,可是刁老总是难以揣测。她认为让少主跟在刁老身边,才是最快的成长之路,而不是这样把她扔在不知名处远离这些仇敌。
“三娘,走吧。刁老自有她的打算,我们不要再插手此事了。此事已成定数了。”旁边突然出现一个男子站在柳三娘身侧,将手搭在她肩上。
柳三娘一记剜眼,那男子讪笑着迅速将手放下。
“对了还有个消息。花居舞她们此时安定在洛阳城中,得到消息说姬氏储王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柳三娘侧眼看向那男子,那男子下颚布着修整好的络腮胡,顶着一个无发光头,身着青灰色的布衫,脚踩一双石灰色布鞋。
柳三娘婉媚一笑,“青珂,让人告诉花居舞暗中洒消息,就说,灵夷门弟子失踪一事与姬纯有关系,说姬纯故意拆散一对鸳鸯。”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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