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上前,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擦着她小巧的下巴,低哑的嗓音徐徐而缓,“这不叫吻,需要我来教你吗?”
“不……唔……”
她的双唇被瞬间封印,从相贴到辗转,带着潮湿的甜腻。
直到她呼吸急促,他才松开了辖制她的手。
虞清酒的心跳快得想要炸开,略微红肿的唇上传来细细麻麻的感觉,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敢再与他对视。
贺随舟轻笑着拍了拍她裹在被子里的头,起身说道,“你饿了吧?我去让人弄点午饭过来。”
刚出门,就看到虞清酒的妈妈沈瑜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面带尴尬,已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贺随舟微微一怔,随后正色道,“沈阿姨,既然您来陪清酒,那我就先回去了,医生说她的脚现在不能动,劳烦您注意下。”
沈瑜有些窘蹙的点点头,推门进了病房。
虞清酒听到了刚才贺随舟与母亲的对话,猜到母亲已经把刚才两人发生的一切都看见眼里,连忙小声解释道,“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我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就急着否认了?”沈瑜被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弄得哭笑不得。
“总之我和贺随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她见解释不通,索性破罐破摔。
“好了,先把汤喝了再说。”沈瑜从保温桶里拿出一晚温热的排骨汤,放到虞清酒手里。
正当虞清酒美滋滋地喝着汤,打算躲避这场微妙时,沈瑜若有所思的开口。
“其实……这个贺少爷也不错,这些年来他对你的态度,我也是瞧在眼里,你要是真的喜欢他,也不是不可以,就怕……”
虞清酒险些一口汤喷出来,“咳咳,妈,你别乱说!”
“唉,总之贺少爷要比你之前喜欢的那个贺昔楼强得多,你当初非要缠着贺昔楼时我就有些反对,那小子看起来邪里邪气,恐怕心术不正。”沈瑜一边缠着毛线团,一边悠悠说道。
“妈,这你都能看出来?”她惊愕道。
“当然了,我们这些老年人活了半辈子,如果连这点看人的本事都没有,可不就是白活了。”
她听后更是讶然,心想老妈看人真是太准了,她前世怎么就没长这么一双好眼力!
如果她肯早点听劝,或许也不会让母亲受此劫难。
说到底,还是怪她心思短浅。
吃过饭后,她侧躺着百无聊赖的看母亲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午休,数着母亲银白色的发丝,心里想得却是该怎样报仇,然后带着母亲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思绪越飘越远,甚至想找个私人海岛,与母亲一起度过晚年。
困意慢慢爬上眼角,她刚准备合眼,余光里突然看到一道黑色的人影从玻璃窗外闪过。
她霎时清醒,定睛朝门口的小玻璃望去,正对上一道锋利的视线。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足足五厘米的刀疤斜跨过他高挺的鼻峰,明明是致命的缺陷,在他粗犷硬朗的脸上反倒体现出一种野性的桀骜。
她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危险,这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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