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意思是,我那些不肖子孙将有灾祸?”
白启斜眼看着凑近的杜如晦,抬手打住,“诶~,我可没这个意思昂,这天灾**年年都有的,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你若想知道,劝你还是好好颐养天年,再多活个几年头吧。”
听着白启的调侃,杜如晦却更加感觉这事为真,事关自己家族子嗣,对于一个生命都看到头了的人如何能不着急?杜如晦连忙放下身段,抱拳歉意道:
“都是杜某一时失言,请白驸马原谅。还请驸马予以提点,该如何化解?”
白启下的打量了近前的杜如晦一眼,嘴角一撇就是不开口,看得杜如晦一阵心急。
“驸马……”
“铃铃……”
杜如晦还想再问,却听海竿面的铃铛想起,而白启也已经站起身来,急忙拿起鱼竿猛的向后大力扬竿,而后快速摇动绕线轮收线,收了几米线后,便又扬竿一次,如此重复几次后使得钓钩扎牢鱼唇。
很快,便见到一条大鱼翻腾水面又扎入水中,而白启经过一番拉扯拖拽,很快便将这鱼扯到近岸,一手接过棋儿递来的抄网将之抄进网内。
大鱼被拖岸边,白启颇为高兴,摘下鱼钩将这条七八斤重的鲤鱼放入鱼篓内,便开始整理收起这根鱼竿。
杜如晦见状,前问道:“驸马钓着的,这可是条鲤鱼……”
“瞎说!”
白启反驳道,“这明明就是毛鱼,府内每年举行钓鱼大赛都会送条最大的毛鱼给宫里,不信你去宫里问问。”
而杜如晦听得却忙点头道:“是,是杜某眼拙,这条鱼的确是条毛鱼。”
见杜如晦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原则,白启终于抬眼看着这满脸期待的杜如晦,抿了抿嘴一副为难的样子,却还是开口一副没好气的样子道:
“这子不教,父之过。你确实应该多活几年,好好教育教育你家儿子,别跟你似的也把这毛鱼也当了鲤鱼。”
“毛鱼当鲤鱼……”
杜如晦相信白启的预言术,也明白这话中定有提点。而仔细斟酌一番后,也能明白白启说的鲤鱼应该是皇家。而自己长子杜构性情沉稳,而若要说会犯下大错会忘了自己“怀忠履义,身立名扬”之名的,更可能会是那个心性跳脱而不循常法的二儿子杜荷了。
可这皇家中的毛鱼又是谁?
杜如晦正想着,却听又有一竿铃声大作,杜如晦寻声望去,却见白启照旧提竿,也很是顺利的将其钓起,而后慢慢收起鱼竿。
杜如晦思绪一转,蹙着眉头,忙走在一边蹲在地,拿着石子在摆弄什么。
“陛下、太子李承乾、越王李泰、蜀王李恪……这鲤鱼不用说,要说这毛鱼,那应该是李泰和李恪……跟我似的……难道……”
————
杜如晦猛然想到什么,心里一惊,却又喃喃自语着连连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啊!陛下正值壮年,而皇子们还年幼……”
“年幼……”
想到这里的杜如晦瞳孔一缩,猛然抬头,却见铃声大作又有一鱼竿鱼,再仔细一看,这一竿竟然是一竿双飞。
“呀,先生,这一竿还是两条鱼……”
“可是,听说一竿双鱼可是福兆,想来这还是先生今年第一竿双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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