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被强行托拖了下去,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央和殿,然却无一人出来为她求情,衣襟被人扯断,露出丰腴,受尽折眼。
如此不洁放浪,估计冷宫也出不来了。
兰嫔惊骇!
杀鸡儆猴的道理她自然懂。
可也万没想到皇后如此跋扈,就这么把人拖进冷宫了?
额附上一层冷汗,忙不迭地站起来报出自己靠山:“妾身钟言宫兰氏,乃大公主生母。”
大暴君登基两年,膝下唯有一个公主。
虽说是个公主,但好歹也是唯一的龙嗣。
不过……
苏娆瞧着振振有词的兰嫔,心中却不禁幸灾乐祸,脑中一下想到的却是他们仙乡的那个藤蔓精?
所以,绿是会传染吗?
昨日她用魅术迷晕夜北尧,探得其体内龙精之气大盛!
“……”
所以夜北尧这厮分明就是只——憋了十几年的童子鸡啊!
可惜就是不知道这顶帽子是谁的了。
“啧啧啧!”
苏娆忍不住咂舌,摇头叹息。
既然自己知道,那身为一位奉公守己的后皇后职责,是不是也该找个机会让夜北尧也了解了解。
不过就是不知道被绿了这么久,恍然得知真相的暴君会是个什么反应,那场面…真是想想就…刺激!
慵懒地抬起眉,余光略过还满脸镇定的兰嫔。
苏娆轻抚青丝,舔着艳若泣血的朱唇,“兰妃未经本宫允许私自起身,来呀,拖下去掌掴二十,让她好好学习规矩!”
不等兰嫔反应,一下就有侍女冲上来,将人拖至院中。
“啊——”
不消片刻
殿外又传来凄惨的悲叫声。
“皇后娘娘真是好大的威仪呀!”
一直未出声,全程冷眼目视的荣清影,突然开口,声音清冷道。
苏娆收回视野,抽戚冷笑,将话说了回去。
“妹妹知道就好!”
“嫡妻和妾,她,终究不一样,北渊坊间妻管主母涉内庭事,府上妾侍则沦为下人随意辱讽…”苏娆眯着眼,挑着女人的最痛处。
“皇后娘娘言重了。”
荣清影眉眼倏戾,盯着凤位上的女人,心中的恨意如野草滋生。
“民间尚有夫郎休发妻扶正妾位,皇后娘娘就怎知妾就笑不到最后呢?”
“野鸡就是野鸡,哪怕插上凤翎涅槃而过,也终究还是改不了本就低贱的本性,就算偶朝得势也终归失得里子,东施效颦,与着只成为别人低下声讨唾弃的茶资……”
“妹妹你说是吗?”
苏娆细嫩的藕臂撑着下巴,媚态慵懒地支着头,浩渺如碧玉的水眸直勾勾地盯着荣清影,仿佛就在说:“你是野鸡。”
荣贵妃被盯得一阵火辣,她万没想到皇后竟如此放肆,当真全言不忌。
“妹妹怎看着神色不对?”苏娘娘换脸如如翻书,嗓声变得迫切解释:“哎呀妹妹,我说的不就是些东施效颦不过尔尔心里又还没点13数的下贱人等,可万没有说你啊!”
荣清影听这话,险些将一口雪牙咬碎。
心中怒意冲天恨不得冲上去将那张绝美到心碎的脸给撕成碎片,“多…多谢皇后娘娘关切,妾身身体不适就先回宫了,”
“妹妹慢走,本宫就不送了!”
苏娆唇角上扬,轻笑一声,眉间的泪痣也随之轻颤。
庸脂俗粉,不外如是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