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的两个字,却抵得上所有的情话,是毒药,是罂粟,是摄魂的、削骨的上瘾,把他击败得溃不成军。
无法不动容。
下一秒,沈以城一言不发地抵上来,把她压在云杉树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下来。
无声的、无法忍耐的。
那是分外缠绵的一个吻,是明目张胆的宠爱、肆无忌惮的偏爱,是互相救赎,也是爱到极致的情深难己。
重逢的喜悦,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两人纠缠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这会儿,纪安壈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突然问道“你伤得严重吗?”
她想,他肯定伤得很严重,不然不至于那么久才回来。
“挺重的。”沈以城并没有打算隐瞒实情,“差点残废,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他的眸色暗了暗,像是洒了一层灰,“那时,我被送往澳大利亚疗伤,我的爸……沈周岩回来了,所以有些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许多,得从很多年前开始追溯,处理起来也就耽误了些时间。”
沈周岩?沈大当家?
看来,爸爸这个词于他而言,仍旧变扭。
忽然间,纪安壈忆起了沈安城的那些话
在沈以城的妈妈离开以后,沈大当家心灰意冷,竟然不顾一切地抛下家族的所有纷争琐事,只身一人前往欧洲,从此不愿再回国。
而今,沈大当家回来了?
这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对她来说,还是只有模糊的、一星半点的了解,如果说这是一面墙,那她还站在墙外,看不清墙里面的世界。
沈以城看出她的困惑,轻拍了她的脑袋,笑颜温柔,“壈壈,你放心,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不会再瞒着你了。”
“嗯。”纪安壈点点头,神色顿亮,“沈以城,不论如何,我都要你永远记得,我们始终是并肩作战,现在是、以后也是,一直都是,所以,别再丢下我了。”
闻言,他凝眸望着她被风吹得微微苍白的脸,心疼极了,也喜悦极了,“不会了,死也不会。”声一顿,他略微不羁地皱眉,“还有,不准叫我全名,我要你叫我阿城。”
“好好好,阿城……咳咳咳……”
“感冒了?”沈以城脱下外套,不由分说地盖在她的肩上,“别吹冷风了,我送你回家。”
她小声呢喃“小感冒而已,不严重……”
“那我也心疼。”
“……”
原来,沈以城所说的回家,是回他的家……
郊区外,树叶茂盛。
别墅内,一汪清澈见底的湖面泛着粼粼水光。
当一杯热乎乎的姜水入肚的时候,纪安壈总算是感觉到身体舒服了些。
她放下碗,问道“对了,你带了什么礼物给我啊?”
“不急。”
沈以城刚洗完澡,浴衣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雾气,恰好有一滴水滴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滴在了锁骨的地方,在微光的映射下,发出隐隐烁光。
那是一种邪魅的诱惑,穿透灵魂的窒息感。
蓦然间,她的心脏咚咚直跳,下意识别开热得发烫的脸,然后问了一个很废话的问题“你……你干嘛要……要洗澡?”
他弯唇一笑,眼里漫开了几缕兴味,“壈壈,你在害羞?”
她冷哼一声,强装镇定“没……有。”
可却是理不直,气也不壮。
沈以城也不逗她了,坐到她的旁边,眼底掠过一抹清冷,眸色沉沉,那微哑的嗓音里含着不易察觉到的悲伤,“壈壈,接下来我想告诉你,关于我爸爸妈妈还有沈夫人、他们之间的故事。”
那是一段痛的回忆,也是所有不幸的开端。
像大多数童话故事里的开头,很美好。
可是,结局却是另一种悲惨。
他和她的小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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