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叶镜澜告诉她的。
不过叶镜澜特意嘱咐过她,不让她告诉薛难真相。
毕竟这种事,薛难一开始没告诉他,肯定是不想让他知道。
而他只需要按照她的意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林唯雅觉得叶镜澜考虑得很周全,便随口现编了一个借口:“我给你打电话,护士帮你接的,说你在医院。”
薛难有些怀疑:“那你昨晚为什么没来?”
虽然她和林唯雅不是那种关系超铁的闺蜜,但作为同事和志同道合的朋友,林唯雅肯定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而且林唯雅很在意她作为艺人的名声,肯定不会把她塞给一个男人照顾。
其实昨晚林唯雅本来打算来医院照顾她,但被叶镜澜制止了。
他说薛难刚受了惊吓,身边有一个家人陪伴会更好一些。
“护士说医院只能有一个陪床,不让我来。”林唯雅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可信一些,“再说有陈医生在,我也放心。”
她突然神色一变,猛地站起来:“陈医生把你怎么了?”
薛难见她一副要去找陈西泽算账的模样,赶紧拦住她:“你别胡来,人家陈医生是正经人。”
林唯雅撇撇嘴,又坐了回去:“说得跟谁不是正经人一样。”
薛难实在有点适应不了林唯雅放飞自我后的模样,赶紧岔开话题:“对了,昨晚的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她仔细地观察着林唯雅的反应,生怕错过她的丝毫反应。
林唯雅摇摇头:“除了那个人渣,就我和陈医生知道。”
叶镜澜果然不知道。
薛难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林唯雅见她情绪有点低落,以为她还在因为昨晚的事难过。
她心里也有些难受:“都怪我没调查清楚,我不知道何致亭的姐夫只是个幌子,会所的最大股东其实是宋家。”
昨晚她得知薛难差点被欺负后,当下就找何致亭,让他去找他姐夫要会所的监控,想要抓住宋运维的犯罪证据。
这才得知会所大厅根本没有监控,即便走廊里有监控能证明薛难去过会所,也说明不了什么。
她想让会所的服务生出面指证宋运维,却被告知宋家才是大股东,根本无人敢惹。
“新月会所是宋家的产业?”这着实让薛难有些意外。
林唯雅点了点头,神色愧疚地说:“宋家这些产业都交由别人打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内情。”
难怪宋运维会那么肆无忌惮,原来在新月会所里他可以只手遮天,自然敢为所欲为。
看来昨晚她只能吃哑巴亏了。
薛难从包里掏出银行卡,递给林唯雅:“你帮我办下出院手续吧!密码是六个八。”
这连初始密码都没改吧!
“好。”林唯雅接过银行卡,直接去一楼办理出院手续。
薛难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打算直接下楼和林唯雅汇合。
她刚收拾完东西,就听见敲门声,她以为是林唯雅回来了:“进来吧!”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头也没回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西泽听着她熟稔的语气,不由得愣了一下:“嗯,只查两个病房,很快的。”
薛难听见陈西泽的声音,想到自己因何住院,有点尴尬。
她回过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静一些:“师兄还有事吗?”
“你要出院了?”陈西泽见她把东西收拾好了。
薛难穿好大衣,拿着手袋准备离开:“嗯,我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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