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门前传来好听的恋曲,
不用太久就能走到目的地,
人来人往里满是善意。”
听了很久很久,久到若程再次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傻瓜。”
文杰极其轻柔的抚了抚若程的头发,她的头发很软,几缕碎发轻轻的铺在脸颊上。文杰用手指轻轻的拨开,慢慢也闭眼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若程都守在医院,几天时间脸已经瘦了一圈,双眼下面挂着一团乌青。
为避免节外生枝,卿卿给文杰请了假,理由是生水痘。以卿卿的脑袋,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既可以是突发性急事,有可以请假多天,还能阻止公司和剧组的人来探望。
剧组的人听闻也是一脸的震惊:“水痘不都只有小孩子才会长吗?怎么20多岁的人还会得?”
但奇怪的是,章雨也一直没有出现。
“你也跟章雨说的文杰生水痘吗?”
“怎么可能!”卿卿反驳。
“俩人不会闹什么矛盾了吧!”
“再大的矛盾也没你惹得矛盾大。你那天简直……”
就在卿卿要吐槽什么的时候,一群医生推门而入。
今天来查房的换了一个领头的医生,说是脑外科的专家,因为文杰今天要出院,专门来给做出院检查的。
“这几天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吗?”医生问。
“还有一些眼花,看不清东西。”
听完,医生拿过片子,看了看说:“保险起见,还是再住院观察一下吧!”
“需要观察多久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若程紧张的问。
“再住一周吧!”医生在病历上写了几笔,然后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若程的心情又沉了下来。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出院了,只要他能出院,就证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若程也就像是犯人被宣判无罪释放,可现在,又变成关押候审。
因为文杰眼花,看不清东西,若程主动承担起了给他念小说、给他找音乐听音乐的解闷工作,也担心文杰会因为眼睛看不清再出什么危险,几乎是寸步不离。
也是从住院期间俩人的对话中,文杰知道卿卿只告诉了若程那天后半部分的故事,至于前半部分卿卿如何打电话章雨不接,又是如何把他叫到了酒吧,以及后面俩人接吻的情节只字未提。
这天下午,若程困了,正窝在病房的单人沙发上休息。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叫醒。
“是你!”若程瞬间困意退散。
自从上次在别墅相聚分开后,章雨已经消失了七八天了,现在突然出现在医院。
“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章雨心疼的看着若程,眼神带着怜惜。
若程很想问问他这几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看着章雨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想说的样子。而且,她也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在医院的日子,虽然没有什么体力活,饭菜也都有人按时按点的送来病房,但这么多天若程一个人坚持下来,却也是十分熬人。白天一刻不敢松懈的陪着文杰,晚上睡在硬邦邦窄小的陪护床上,时间久了,铁打的汉子也要受不了的。她的确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章雨拿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外套,递给若程:“拿着吧,外面已经有些凉了。”
若程看看正在熟睡的文杰,心想回去洗个澡饱饱的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再来换章雨也是好的。
“那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来找你,给你带早饭。”
章雨点点头,送若程离开,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喂,起来吧!”
回到家,若程像是打了一场十分艰苦的战役,衣服也没换,一头栽倒在床上就没再起来。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夜里。
若程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感觉总算活过来一些,肚子也像是重新振作了一般,发出了咕噜噜的抗议声。
点份外卖吧,实在懒得动了。
若程从包里拿手机的时候,发现文杰的药竟被自己装在了挎包里带了回来,一定是下午去开检查单的时候,顺手装到了包里。
外卖也没点,若程匆匆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医院早就已经过了家属探望的时间,若程各种恳求,门口的大爷刚正不阿,就是不放若程进去。正准备给章雨打电话,让他下楼来拿药的时候,若程猛然看见出院那天来查房的医生。
若程一路小跑冲了过去,向医生说明了情况。医生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瞅了瞅若程,然后跟门卫大爷说了几句,若程就顺利的进来。
走廊上几乎所有的病房门都关着,唯一一扇虚掩着,留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橙色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若程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走近。
从两三寸宽的缝隙里望去,黑漆漆的病房里,文杰和章雨俩人正盘腿坐在病床上,身前放着一袋鸭脖子,手里各拿一罐啤酒。
三人僵住,空气静止。
“吃好喝好啊!”若程朝他们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两人彻底傻掉,呆坐在病床上。
“这下怎么办?”章雨说,“咱俩好像麻烦大了,若程好像很生气。”
文杰喝了一口啤酒。
“我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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